“虽然还是一样的,腰还是一样的腰,也依旧很长,但怎麽说,就有一种……嗯……被教育过的。”同事郊狼如此表示,脸上挂着一轮黑青,来自被教育过的玻西莫斯。
河狸注意到妳与奥尔加这对贤伉俪,先是看看妳旁的奥尔加,再看看妳,再看看奥尔加,又看看妳,最後看看自己光脑里,郊狼偷拍的训练中的玻西莫斯,意味深长地说:“妳真是什麽都敢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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深一,玻西莫斯将菸夹在指间,看着橘红的光忽明忽灭。
然後抛着一???的妳,回到隔星舰自己工位上。
“没关系。”奥尔加将妳搂在怀里,笑得温婉贤淑,“很快就会知了。”
妳觉得妳的向导好像在暗戳戳的阴阳什麽,但妳听不太懂。
勒格是抖S,唯有妳成了抖M。
“呵,是被开苞过吧。”同事森蚺阴恻恻的嘶嘶,一脸不悦吐槽。
8/11 中午12:00转收费
“确实,他上还有一排齿痕呢。”隔组的工程师河狸也跑来吃瓜,“军医豚说那就是故意留的,否则涂凝胶过两小时就完全看不见了。”
“喔豁──”妳负责当个音效组,吱个两声权充评论。
为一个霍勒格家的哨兵,妳的素质跟癖一样变态,即便快要被碎,只要还有一气,睡一觉起来依旧生龙活虎。解除玻西莫斯的神控制之後,妳并不清楚记得曾经成为奥尔加和玻西莫斯两人的夹心,还被灌了又灌很多油馅,只是觉得自己似乎在一场梦後突然变得没什麽,有种清心寡的宁静。
没有尼古丁成瘾,也并不是特别想,只是突然想看看一些不稳定的,既脆弱又伤人的东西罢了。
妳的向导对此倒是相当谅,表示只有亲亲抱抱举他也很满足,你们之间是灵魂伴侣双生火焰,不是那种见起意完才的关系。
起因是在训练时,有同事发现玻西莫斯突然间变得相当气。
这次不知他要藏妳藏多久。
玻西莫斯屈膝,坐地上妳们三人搞来的中,用个人光脑关闭烟雾侦测,起一取得不易,早已被禁止通多年的纸菸。
没关系啦,向导嘛,闹闹小脾气很正常的。
七夕快乐!!
但妳好久不见的上司玻西莫斯,最近似乎莫名的变成了舆论中心。
妳转问奥尔加,为什麽妳完全听不懂河狸在说什麽。
玻西莫斯睁睁看着奥尔加抱起妳,像亲兽叼走幼崽藏窝里,他又将妳藏回房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