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换好了啊,吗?”
“晏晏,我只是担心你。”
“你喝过的,不算是白。”
说着,你回就在他侧颈上咬了,随即转盘坐来。
你没告诉他视线重影的事,只会换来担心罢了。
话是这么说,你却明显觉到他的起伏更加剧烈了。
其实你这会已经醒的差不多了,不算太困,只是有些倦意了。
想到这,你也不自觉勾着唇角,镜面里真是好温馨的一幅画。
“我之前着你的尺码买的,你也换一衣服吧,要洗漱的话次卧也有浴室啊。”
直到你被安稳被窝里,他帮你拉好被,一套动作行云,看不什么绪。
再回,他正拧着眉看着你,漂亮骨上细碎的发,显得他比你破碎。
“我不困了。”
你噢了声,想起去洗漱,被他轻轻握住了手腕,“歇一会先。”
不安分的手反手往后摸,挑开熟悉的布料,探到他因为紧张而发的小腹。
“还好,就是有些香味。”
“魏大勋,让你走了吗?”
“上都是烟酒气,我先去洗漱,你等我一会啊。”
平日里你休息都是套着松垮的绵绸长袍,念着今晚留他过夜,特意把角落里那件香槟的丝绸吊带拿了来。
你半跪着起,凑过去捧着他的脸,“我知啊,嗯,我知……”
“我真没喝多。”
你在他怀里胡乱摸着,“怎么这会脸不红心不的?”
“好啊。”
其实也不会发生什么,但是……谁知呢?
正说着,助理说到家了,你便把手机往沙发上一扔。
脑越来越清醒,风机的声音停了来,他把你的手拿来,拇指在你手心里了。
不等他反应,你已经回去洗漱。
你找到风机,把那脚凳推到一边,刚接好线,他已经放好杂志过来接过你手里的风机,“我帮你吧?”
,你想端过杯勉喝完那一,被他看穿了你的心思,抢先你一步。
你失笑,“放在我的柜里,当然会沾一些,你要嫌就别穿了,一件都别穿。”
你觉得有被挑衅到,直接起往屋里走。
你笑得放肆,“魏大勋,我真没喝多,你是不是特别怕我摔浴室里?”
“没什么。”
男人被你逗得失笑,坐在床边看着你,犹豫了一会低吻在你眉心。
倒是有些期待他穿那套居家服的样,是米驼的针织衫,不算太厚重,还是有些质。你习惯把书房里的冷气打到底,也习惯重磅的布料压。
全镜里的景象一览无余,你拽了拽他上的布料,“笑什么?”
路过衣帽间的时候想起来什么,又去翻来一套居家服,拿到客厅丢给他。
估计是觉得,你穿着吊带,让他穿这么厚实。
他已经换好了那套居家服,坐在沙发的角落里,翻着你堆在一边的杂志。
他在你后半跪着,忽然低笑了。
你想到有一次在活动现场碰面,他见到你的欣喜与克制,牵过你的手在你手背上落一吻。不知的以为他又要玩什么路数谄媚上位,倒是没有人真的敢猜你们早已确认了关系。
有件事你一直明确的,你就是馋他。尤其是被他喂饱了之后,你觉得更上了。
“好好休息。”
他扶着你的肩膀,怕你摔,也不敢贸然把你揽怀里。
他把风机放回老位置,直接将你从地上拦腰抱起带到卧室,“该休息了。”
阳台那边有一面大落地镜,边上着个脚凳,坐在那儿发或者拍穿搭都算是方便。
你一边着发,一边往客厅走,找着风机。
“扶你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