自然而然来的这种颐指气使的姿态竟然没有让夏油杰到厌恶,反而觉得是不通人世故的表现,没有计较地笑了笑便领着艾尼亚往外走。不过一路走,留着怪刘海的男人半披长发的男人还是没有忘记和少女搭话。
看来真的是某些实验室里跑来的家伙,否则怎么会一些基本的礼义廉耻都不知,当着异的面就能这样放肆。
“啧,京都啊,那个讨人厌的地方。”
少女并没有理睬他的自我介绍,反而冷不丁地问起了今夕是何年的问题,若是细究起来还能听得她说话语调微微上挑的奇怪韵律,让她的音变得很生动。
“那你带路吧。”
“我叫艾尼亚。”
“这里是哪里?今年是哪一年?”
夏油杰敢保证如果木先生的手真的碰到少女的肩膀上,他就需要再去找一个慷慨捐款的教会成员了。
“这位小,还请稍等,盘星教有专门的洗浴室供客人使用,请不要在这里……”
夏油杰笑得一脸温柔,但暗紫的睛却一片冰冷。在他的视野里这个突然闯来的少女虽然狼狈不堪,摘盔后汗湿的墨长发一缕缕贴在脖上,不知经历了什么让她十分惶恐不安并且十分暴躁。但的姿和警觉的站位就像一把了鞘的刀,锋芒毕,只要靠近她就会被割伤。
不过是一只特殊一的猴罢了。
夏油杰还不知自己的推测以及完全偏离真相,但看清楚少女只是沾染了诅咒,并不是珍贵的咒术师后,他就对这个突然闯盘星教的少女失去了拉拢的兴趣。
那些无法用科学解释的方向,比如一个大活人突然从墙上钻了来。”
艾尼亚微微蹙眉,不满地嘟囔了一句。说好了一家人行,最后却只剩她一个人,最后还落在京都这个呼一空气都觉得晦气的地方,艾尼亚现在的心可以说得上是差到了极。
没准就是自己这一次要来的目的呢?
夏油杰被艾尼亚不拘小节的行为震惊了一秒,忙不迭转过去,可以及落在视网膜上的那雪白秾纤合度的却是抹也抹不掉,就连蜿蜒黏在肤上的长发也不觉得邋遢了,只愈发显得那肤白如凝脂。
这样的问题实在有趣,一个看起来神还算正常的人会不知今年是哪一年吗?也不知是从哪里跑来的异能力者,觉是被实验得傻掉了,好不容易逃来就要打探自己被关了多少年吗?
“还不知小叫什么呢,来我们盘星教是为了解除上的诅咒吗?若是暂时没有地方去也可以先留在这里落脚,我们这里地方还是大,空余房间还有不少。”
呸,多休养,多休养就意味着多睡觉多休息,多把自己送上门去让那可恶的灰雾折磨。这样的诊断让艾尼亚彻底对这些颇有名望的大师们失望,就连伊路米也没有想到事会如此棘手,只有艾比好像早已预料到了这一切,只是安静地陪同在一旁,等待伊路米改变主意。
已经在原本世界里尝试了各种方法的艾尼亚,不论是通灵师还是除念师,亦或者是风大师,巫女,总之是所有有真本事的「大师」们他们都拜访了个遍,可没有一个人可以看来少女上究竟发生了什么。大师们一致认为艾尼亚健康,念力运转良好,只是神有些衰弱,需要多休养。
就在夏油杰以为少女会像之前那样忽略掉他的问题时,她突然开了。
“啊,这里是京都近郊,至于年份的话,小你难不知吗?”
他本就没想到在艾尼亚里他已经是一尸,而在尸旁边换衣服和在家旁换衣服有什么区别吗?不过如果有可以清洗一黏腻的汗自然更好,艾尼亚还拿不定究竟父亲会不会降落在同一个地,自己是不是应该要在原地等待,稍微犹豫了一就同意了夏油杰的提议。
但这些都不是夏油杰最关心的问题,他更好奇少女上如沥青一样粘稠污秽的诅咒之力究竟从何而来。普通人无法看到的邪恶咒力若隐若现地缠绕在她的表面,但和一般诅咒缠的那些面青白,命不久矣,哭着求着来寻求帮助的那些人不同,少女的上还燃烧着蓬的生命力,就好像那诅咒只是多了一层衣服一样,对她毫无影响。
况且在之前十分危险的旅途中她还紧张得了一冷汗,现在贴的衣全黏糊糊地粘在肤上让她十分不适。好在带过来的行李背包还背在背上,于是她旁若无人地开始脱衣服,准备换了衣服就离开这里。至于旁边这个目击者,一会顺手解决掉就好了。
看在前面这个男人主动提供了便利的份上,想要顺手把他掉的心思便息了大半,艾尼亚想着不如现在这里呆一段时间,看看父亲会不会同样落在这里,以及这个夏油杰反复提到的诅咒究竟是个什么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