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条悟推开窗透了好一会气才走到沙发边,踹了踹夏油杰让他给自己腾个位置,然后毫不客气一屁坐来。
夏油杰被他破门而然后叨叨了一堆这么一打岔后,之前有些阴沉的思绪也被扯得七零八落,索拿起手柄打算继续昨晚没有通关的游戏。
“是不是,如果当初你没有杀死那个女孩的话,他哥哥就不会来寻仇,那么理酱也就不用死了?”
五条悟像被踩了尾巴的猫,腾地一从沙发上了起来,手中端着的盘重重地砸在茶几上发清脆的碎裂声。
“这倒不用,我还应付得来。”夏油杰并不想再就他的状态行更多的讨论,“冰箱里又给你带的羊羹,要吃吗?”
当五条悟大剌剌推开夏油杰寝室的房门时,差被里面的烟味熏了来。
正和游戏里的关卡斗得惊醒动魄,夏油杰突然冷不丁地窜了这么一个问题,把五条悟都问得一愣。
“真是的…”
但五条大少爷能想到的安方法实在有限,他那已经被自我占据了大半个脑,时刻超负荷运转而不断烧毁又时刻被反转术式恢复的大脑,只有在面对艾尼亚的时候才能勉想到一些哄人开心的手段,而且这些手段还几乎全落空。
“哈?”
“对了,你的桌面还是那个女孩吗?那个叫艾尼亚的。”
“你什么时候烟瘾这么大了?”
“啊,也没有很大吧,只是没有开窗而已。”
轻而易举就被转移了注意力,五条悟像在自己寝室里一样径直走到冰箱前,取挚友特意给自己留的伴手礼。透明的凝胶包裹着清甜细腻的羊羹,就算是五条悟这样挑剔的也没有办法挑什么病。
起的发型和朝气蓬的背影,窥探不半分之前的阴霾。
很显然他的这个提议并不被夏油杰所接受,但还是得到了少年的一分回应。
夏油杰停手中的游戏,抬起睛看向这个自从来到专就一起并肩作战的同伴和挚友,底如一辙的青黑让他在逆光看起来更加憔悴,甚至都可以用形销骨立来形容。本来全都炸起,被夏油杰的言不逊给气得想把宿舍楼给拆了的五条悟,看到前的少年似乎真的状态很差,又有些心起来,气呼呼地又一屁坐了回去。
“抱歉,是我失言了……”
“要吃!”
杰看着满满一烟灰缸的烟屁,睛也不眨地编造着谎言,那双本应该是琉璃紫的睛好像也被烟焦油熏成了死鱼似的,呆滞得有些不对劲。
“啊,悟,你也回来了。”
“咳…咳……”气的五条少爷皱着眉推开窗,不满地冲安静坐在沙发上发呆的挚友嚷嚷,“杰…你在搞什么啊…在寝室里办场吗?”
夏油杰继续窝在沙发上,刚刚神游天外的状态还没有完全收回来,在烟雾微粒已经可以形成丁达尔效应的空气中看起来有些呆楞。
硝把无人领取的安眠药放回原位,继续准备医师资格证考试的学习。
“任务接得太多了吗?”迟钝如五条悟也隐约意识到了挚友的反常,“要不要推一分给我?”
夏油杰扔
大概是真的吃错了药,这样绝对不应该从夏油杰的嘴巴里说来的质问就这么掷地有声地砸在了五条悟的脸上,哪怕半边脸都蒙着绷带也能受到他的错愕。
“杰,你在说些什么啊?这怎么能怪到老上啊?!我都跟你解释过了,是艾尼亚她先要挖我的睛,我才反击的啊,杀掉她只是我当时突然对术式反转有想法,第一次用【赫】有些控制不住,才失手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