难免受不了。
疏明月还记得掌门时常腰酸背痛,又常常不肯听话治疗,玉清溪直接把人打晕扛上落瑛峰,还打了九十九药针。一药针打去的瞬间,据说可比折断手指还痛,更何况是九十九药针。
「那男孩还有你的丹,可死不了。」玉清溪翻了个白,瞪着疏明月的脸,恶狠狠地命令:「还剩一半,快给我喝完!」
「那他现在怎麽样了?」疏明月听到了关键字,他带回来的小男孩,药汤喝到一半,上抬起来询问。
「嗯。」疏明月神定的看着他,「有事找他。」
疏明月听到玉清溪这麽说,便放了心,乖乖地把剩馀的药汤都喝完了。喝完的时候,疏明月只觉得咙还残留着那恐怖噁心的味,忍不住乾呕,咳嗽了起来。
玉清溪眉深锁,「有什麽事这麽急?晚不行吗?你还病着呢。」他还打算再去盛一碗汤药给疏明月补补。
天清门可一直传着一句话:「半夜听逢闻啼叫,忘把医修供神庙。」说得就是千万别得罪医修玉清溪,否则半夜会听见被医修玉清溪医治时络绎不绝地哀号,听说叫得是惨绝人寰,一个救人的治疗搞得比杀手杀人还可怕。
「我……我知了。」疏明月被玉清溪突如其来的怒吼吓了一,像错事的孩,乖乖地拿起药汤认真喝,还时不时偷瞄玉清溪的脸,深怕玉清溪等等又送来一碗药汤。
他自己的居需要先经过玉清溪的落瑛峰,每晚当他经过落瑛峰的时候,都能听到掌门如同鬼哭狼嚎般地惨叫。这时候就特别庆幸自己没怎麽生病,不用治疗。
玉清溪将手中的碗直接拿到他前,语气不和善地对着疏明月大吼了一声:「你要是还想活着见那小孩,就给我喝!」
「你们一个一个都不省心。」玉清溪一脸嫌弃,伸手指数落着疏明月:「你是,谢秋霄也是,还有那个谁,你带回来的那男孩,我徒弟说他也死活不肯吃药!」
玉清溪叹了一气,有些无奈地看着他:「师兄,你这又是何苦呢,不要把金丹分给那小孩就好了,现在还要遭受这种罪。」人都是自私想着自己怎麽样过得最好,就自家师兄活得跟苦行僧一样,还常常揽一堆破事。
「就现在。」疏明月执拗地看着他,扭着威胁:「不然明天的药我不喝了。」
玉清溪收起疏明月喝完的汤药,「师兄,你现在要找他?」
疏明月脖往后一缩,试探地看着玉清溪,乾巴巴睁着睛小声询问:「这……能……不喝吗?」
天清门目前最境界,也就是化神境的疏明月,敢得罪为门派掌门人的谢秋霄,可不敢得罪为医修玉清溪。
玉清溪知自己拗不过师兄,这些也都是他自己的,无可奈何地说:「好吧,我现在去叫他。」
「无事。」疏明月摇了摇,又再度询问:「那小孩现在能走路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