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样舒服吗?”
教室里转瞬间就只留陆唯一个人。
然后就也不回地走了。
陆唯咬着后牙竭力抑制住自己,不让奇怪的声音从他咙里溢。他了解许宜泠的,她喜看他沉沦其中的模样,即使他表现那么一儿的动都能让她心花怒放。
她瞥一陆唯间那翘起的什,又变回到刚刚见面时那种嘲讽的气:“你自己看着办吧。”
他说得很艰难,仿佛直视自己的望对他而言是一种惩罚。
女孩并不满意他的回答,搂紧他的脖,将自己柔的脯压上去:“乖乖告诉我,到底是舒服,还是不舒服,嗯?”
陆唯觉有种莫名的酸楚。
,但笑起来旁边会现两个浅浅的酒窝。记忆里许宜泠好像没怎么见他对自己笑过,她有些忿忿不平,明明她对他那么好……真是养不熟的白狼。
陆唯叹了气,似乎是拿她没办法。见他沉默不语,许宜泠作他的兴致不减反增,手臂揽住他脖颈后将嘴唇贴在了他耳垂上。
许宜泠在心里冷笑,明明是你我愿快乐的事,他倒每次都搞得像被着接客的娼似的,搞不懂他一个男人那么在意自己的贞洁什么?
她扬着脸,眸里闪着阴谋得逞后的洋洋得意:“我看你回去该怎么办。”
为了尽快结束在这里的荒唐事,陆唯只能老老实实地顺着她。他稳了稳声线,闭着回:“嗯……”
没意思。
“……舒服。”
女孩一边吻他,一边用细细的嗓音问,好像一定要从他嘴里听到肯定回答才算数。
在撩拨男人这件事上,许宜泠总是有各种各样的手段。陆唯的手僵地着椅扶手,受着耳朵上传来的酥麻意,渐渐支起来了。
许宜泠带着怒意在他脖上咬了一,力气之大足以留清晰的牙印了。
每次都是这样,用完他就把他扔在一边,从来不会考虑他的受。在许宜泠肆意鲜活的人生里,他只不过是一个微不足的过路人。他的命运也许会像许宜泠曾经不释手的那只兔玩偶一样,等新鲜劲儿过去后,很快就被遗忘在角落里。
张嘴,轻轻住,再用牙齿细细咬磨,很快,许宜泠就觉到陆唯洒在她肌肤上的呼变变沉了。
“嗯是什么意思呀?”
许宜泠倏地放开了他,自己站起来把校穿上,又重新扎好发。
他为自己的反应到羞耻,许宜泠却乐见其成,小屁不停地动来动去,还嫌他不够难受似的火上浇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