床单和姜鸦的发丝都被蹭得凌乱,Alpha笑肉不笑地低瞧着她,修长的漂亮双手搭在自己腰带上,慢条斯理地解开:
厄尔一愣,听得一雾:“检报告怎么了?”
谁会想主动和前・敌军一步发展关系啊?倒霉。
所以姜鸦初步计划暂时把他当成自己的“储备粮”――以后遇见更好的再换。
微轻松地推着omega腻的肌理,倒像是在认真料理什么材。
厄尔脱而后其实就有后悔。
厄尔呼错乱,停了所有动作,差猝不及防低声。
看着厄尔略显错愕的表,姜鸦意识到两人的理解似乎现了误差,忽然有些扫兴。
她拽过旁边的一次半湿巾快速掉上腻的油,捞起床角的把套去。
姜鸦被突然的刺激得往后缩了缩,却被单手压住后背没能躲过去。
他看向姜鸦,注意到她那看向自己、存在极的目光,不禁把手臂往落了落,半遮住起的裆。
“不,我的确是那个意思。”
姜鸦没被住的那条曲了起来,用膝盖蹭了蹭alpha不知何时鼓起的裆。
在她神游的时候,厄尔的手沿着她的大侧落到了心,同时俯贴近她的颈侧,轻嗅她散发的一儿信息素。
厄尔抿着嘴唇,随手扯掉姜鸦穿了一半的,另一只手拽着她的弯把人调转方向拖拽到自己前,让omega的双分开在他两侧。
姜鸦也愣了,神古怪:“那不是炮友申请的意思吗?”
这里的药指的当然是之前他服用的功效的药。
也不知上次把他当成收费的摩技师用、自己睡得又沉又死的家伙是谁?
“你了?”
之前的同事科琳在这方面经验丰富。
“少在这儿装模作样。”姜鸦哼了一声,勾住厄尔的衬衣衣领往拽了拽,“某人检报告都给我了,到底是谁先厚着脸发的邀请?”
“履行……炮友的职责。”
姜鸦失去平衡仰面倒在床铺上,被alpha的影完全笼罩住,愕然睁大了睛:“嘛?”
厄尔修长的手指隔着在她的私轻轻动,摸到时顺手挑开边缘,将指尖冒犯地探去抚摸。
一个人应付发期异常的omega或许不太容易,不过有人偏要自己嗑药来,被喂撑了的姜鸦自然也懒得说什么。
但或许是之前在驾驶舱的糟糕事件让他有些心烦意乱,他几乎是没有思考就给了答案。
毕竟相对来讲,除了某些突然阴晴不定的时候外,厄尔在床上还是蛮听话的。
忽然,他间起的被不轻不重地了一。
“我有睡着吗?”姜鸦眨眨,这才想起上次让厄尔降低摩力度后自己睡得很快。
他生气地微笑:“如果你提前告诉我你喜在睡着的时候被人睡的话,我会尽力满足你的小癖好的。”
自己忍了这么久,她竟然因此怀疑他能力有问题?
“还真是……稀奇。”
她还仔细教了她应该重审检报告的哪些指标――
隔着一层油构成的膜,掌心的不太真切,这让厄尔的服务逐渐有些心不在焉。
厄尔一窒,深一气。
她那次本想再享受别的服务的。
但言语完全快过了大脑,厄尔听见自己冷静而快速地说:
“上次给我了半天都没什么,我还以为你嗑药磕问题了呢。”
比如姜鸦似乎是很有找炮友的经验、她为什么突然不兴、自己到底要不要应这个尴尬又难听的份……
另一边,一瞬间厄尔的脑袋里闪过无数个想法。
不过姜鸦当时不觉得自己用得到这种无聊的知识,压没认真听。
“我可以理解成,你是在邀请我吗?”
他很讨厌“炮友”这个份,原本也没有和姜鸦长时间相的计划。
姜鸦撑着床半坐起,盯着那里看了,又似笑非笑地抬看厄尔的反应,用膝盖抵那支起的裆调戏般地动了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