判断她的病痛。
“哦、哦,是这样啊……”
离了码之后的街是有些冷清的,这广陵城夜里闹的地方只有夜巴黎那一圈,再就是这码,还有就是广陵车站,夜巴黎是有钱人声戎的销金窟,车站码是接送故人新人的站台,各有各的闹,也各有各不为人知的嬉笑怒骂。
你了黄包车,扶着后腰慢慢走昏暗的长巷,确定自己离开车夫视线后,开始把上的装扮拆掉,在拐角的垃圾箱后面摸到了一个包袱,里边装着你的另一衣服,从容不迫的换来,又把包袱去,你从摸一个圆形的小铁盒,里边装着左慈先生为你炼制的香膏,涂抹一些到耳后手腕,再走去,你便是衣冠整洁的绣衣楼楼主。
巷的另一听着一辆黑漆漆的小车,阿蝉站在车门前 ,见你来便迎上来 :“楼主 。”
“东西都转移了?”你从她打开的车门钻去坐,阿蝉紧跟着你坐来,她上还穿着方便行动的男士便装,回你的话:“不算多,装了密闭箱直接沉到里,明天孙小回江东就拖着去了。”
嗯,这也是你计划好的,不会有人想得到,那些东西被你们直接就近沉到了河中,铁索挂着在孙家的艨艟边,孙尚香这几日在你这,表面是被兄长孙策压过来学艺,实际上就是来玩闹的同时,再在离去的时候给你解决福寿膏的,你和孙策也早就打了招呼,东西到了江东就会被他放去专门的盐池泡,而后销毁。
“今晚辛苦你了。”你把香米斋的油纸包拿了来递过去;“买的时候没注意,才发现买的是你喜的羊酥,忙一晚上饿了吧,拿去吃吧。”
梳着尾的少女似乎有些惊讶,呆愣的看了你一会,才缓缓眨了眨接过你递给她的油纸包:“谢过楼主……”
昏暗的光线让你没能看清她泛红的耳朵,只觉到了她碰到你手心的手指有些,你以为是她忙完了仓库就跑来接你,跑的太厉害所以发了,就动手开了窗:“风吧,汗了吧 ,回去洗洗早些休息,我明日要去见那位羌绣大家,还要辛苦你替我去送尚香。”
“不辛苦。”阿蝉把油纸包放在怀里,并不着急拆了吃,面平静目光却熠熠生辉的看着你;“能为楼主事,蝉很兴。”
绣衣楼中大多密使是你故去的父亲所结识邀请加的,只有少数的一些人是你成为少主后,由你自己发现带来的,阿蝉和傅便是这些人之间的佼佼者,一个成了你的副手,一个成了你的贴女官,而由于份的便利,傅更多的会帮你理一些对外需要亲自面的事 ,阿蝉则是跟随你左右,协助你一些暗中才能更好完成的事。
这世很奇妙,说这女也可断文识字成家中梁,也看着许多有钱人家把女儿送国留学,而到来女孩们在社会上的位置,依旧很边缘,学堂里的先生多为男,医院里的大夫也多为男,护士倒是女孩儿多一些,可是总会被一些不要脸的病人拿乔吃豆腐,男人们聚在一起说起那些女孩也没几个是正经,调侃着学过洋文化的姑娘开放得很,都是白送到床上,还是要找个贤良淑德的姑娘当老婆,不然不知自己了几绿帽……
各行各会当家的还是男人,女掌柜不得再好,也难逃被人觉得是靠别的手段才爬到了这位置的言蜚语,你其实也并不害怕言蜚语,只是作为男的便利远于女太多太多,亲看过苏州商会因为瞧不起女掌柜,对那掌柜的不是,导致那位女掌柜孤掌难鸣,最终门庭冷清草草关门大吉,那姑娘还遭到家中亲人苛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