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面临的就是许多公务要熬夜赶工,如今看着鸟儿来了,你不禁想要翻白。
不作他想,必是今夜又要辛劳一番,案几上的那些公文,又要拖上一日才能理了。
尽心不甘不愿,你还是换了方便行动的衣服,趁着夜跃上屋檐,临走时又对某打了个手势,原想跟上来的密使便你的指示去了其他。
昨夜跑来,今夜又把你召去,刘辩这频繁的动作,让你有许多猜测,只是又觉得那些猜测的可能太低,故而并不是那么的紧张,但该有的防范,你并不会落。
躲开了严密的巡卫,你终于在不惊动中守备的前提抵达了他的寝殿,他也了不少安排,这诺大的殿里,没有一个俾在其中,只看到他的影在屏风后,待你绕过了屏风,便看到他神颓靡恹恹靠着床榻坐着。
“参见陛……”你依照规矩向他行礼,只是还没拜去,就被他手中的刀扇接住了手,抬起,他哀怨的目光直直的看着你:“我的广陵王有新了,上的香味都换了……”
你愣了,旋即才转过弯来他在说什么,缓缓吐一气后才笑了:“袁太仆只是见我太过困倦,赠了我一个提神香……况且,若非陛,也不会叫旁人看见我面带疲惫。”
“你若是困倦,大可朝来我这里休息……”他说着将你拽过去抱在怀里,将脑袋靠在你轻轻磨蹭:“别让他靠那么近,我都不能这么随意的贴着你,你要是喜香……我也可以给你。”
“倒也不是喜……”
“那就把他送的丢了吧。”他的手在你腰间摸索着,抓了那个香就一脸嫌弃的丢去,你没来得及阻止,看着在地上的香只觉得格外对不起袁基的好意,刘辩却是心满意足的又将你抱得更紧 :“这味一都不好……朕的广陵王上,应该都是朕的味才是。”
“陛,你若总是用绣云鸢召臣来这种事。”你多少是有些气,推着他的脑袋板起了脸看他;“臣可就要把绣云鸢收回去了。”
“……那日后,我便夜夜翻墙去看你。”
你们四目相对,渐渐他的神便颤动起来,委屈又无奈似的叹了气:“知了,朕会注意……”
“是必须改。”
“……可我就是想你啊。”他捉住了你戳他额的手,将自己的脸颊贴着你的手心,珠往上仰望着你;“这相思的蛊毒太折磨人了,只有你是我的解药啊。”
“我们哪日不见面,你这分明是沉迷……”你话说到这里忽然有些说不去,他依然那样巴巴德仰望着你,烛光照着他琥珀般的瞳,那里边光溢彩分外旖旎,他的唇过了你的手心,一开一合像蝴蝶的翅膀碰着你:“是啊,我沉迷着你……每时每刻都想着你,可惜我的广陵王对我冷冷冰冰……真叫我寒心啊,要怎样才能令你更喜我一呢,我的广陵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