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他之间并没有什么值得他可以产生受的关系,可又似乎并不是那样,与你同行的这段日里,你对他分明殷勤,衣住行竭尽全力迎合他,更何况,昨晚的你们抵死缠绵。
你应该是对他有心的,那又为什么会和丹恒……
盘旋在脑海里的画面忽明忽暗,像拉扯着他大脑的神经一松一紧,剧烈的疼痛让他底里的杀意越加疯狂,从他上迸发的凌厉斗气刺激的你也有些兴奋异常。
“好啊,那就战个痛快!”大不了在最后一刻你一巴掌呼晕他……虽然可能有难度,你一面对他的攻,一面分心打量他上几个重要位,分析着自己要在什么时候凝聚冰针来给他针灸控制住。
一温的清光在赤红灼的火焰中冒来,渐渐逸散开去,化作星星的玉石粉末,无数粉末间又震颤更加细密的清光,凝成无数利刃刺破猩红的火焰。
火光和玉石清光互相碰撞,爆发混乱而绚丽的细碎光芒,两人影在光影间乍隐乍现,每每交互都有刀剑碰撞迸发的铿锵声音。
随着你们越发大开大合的战斗,周边那些原本也摇摇坠的房屋楼阁自然也难逃殃及,从远看来就像是这里爆发了一场地动山摇的天灾,房屋倾塌地面裂,好不惨烈。
里的血在沸腾,蔓延到每神经末梢的灼让你有种在泡温泉般的舒畅,但也同样使你心脏不正常的狂动,腔都被心脏撞击倒有些发疼,无法描述的切占据着你的思维,你忍不住畅快的大笑起来:“你真是太棒了,我可太喜你了,阿刃。”
如果说和丹恒那一战让你少见的术法术混着用得很痛快,那么和的刃这一战,便是令你大开大合不必顾及任何酣畅淋漓得很,这两人细究起来可谓不相上。
你为自己能战个痛快而兴奋不已,刃却越发难以控制心底里的那份他自己也说不清的愤怒和怨怼:“哦?你喜我?哈哈哈哈哈你居然说你喜我?哈哈哈哈哈这可真是令人恶心到发抖的笑话!”
恶心?笑话?
你虽然困惑他为什么这样说,却没有特别在意,此刻的你心中只有能如此酣畅淋漓的战斗而愉的悸动,这份愉在你大脑深来回的膨胀,却又滋生另一种迫切的渴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