叹于你居然这么孱弱,不过走几步路的功夫都快像是随时会晕过去似的,怎么还敢独自来这么远的地方欣赏早樱。
他不确定五条悟倒第一怎样的方式饲养着你这个不稳定因素,但目前看着你的状况,他又忍不住有些如鲠在。
明明你是无辜的,被创造被称为这样的存在都不是你自己选择的,而你至今也没有过任何糟糕的事,却沦为了笼中雀如此卑微而又残酷的活着。
你原本想要走地铁,却被夏油杰忽然拽住了手带着你走向了的士搭乘区域:“别挤地铁了,你这样,我怕你刚上去就晕倒了。”
“不会。”尽你也知对方只是在调侃,但你不擅长回应这些调侃,你只会一本正经的说明自己的况;“虽然看起来很虚弱,但持回到悟先生家里的力我还是有的。”
夏油杰闻言后只是笑了笑,带着你拦了一辆的士,拉开了后车厢的车門在你先钻去后,弯着腰钻来坐在了你边上,而后对着司机报了地名,的士很快了街上的车龙,夏油杰不经意看向你时,你正看着车窗外不断倒退的建筑。
你实在太少有机会走门,那些光怪陆离的霓虹建筑在你里还是有些引力,可你这副姿态落在夏油杰中,就好像懵懂的稚童充满新奇的看着花花大世界,霓虹的光在你瞳孔上不断折绚烂的光斑,让你看上去光影交叠却从未能尽染你清澈的眸深。
“……还有想去的地方吗。”不知怎么,他忍不住问你这样的一句话,尽他的理告诉他这样是不对的,他不该想着再继续带着你去任何地方了,他该的是把你送回五条悟的公寓,并把你今天私自门的事也告诉他。
“可以吗?”带你去什么地方的话,悟先生知了应该是会不兴的,或许因为是朋友关系,杰先生享有某些特权能够代替悟先生允许你的行动?
夏油杰近乎悲悯的看着你,他隐约有些微妙的绪在翻涌着,也许应该让他来照顾你才更好,悟的确很但并不是个很好的家长,又或许因为在五条悟心里并没能真的把你当成一个无辜的少女看待,所以他才以这样对待囚徒的态度将你养成了怯懦而无知的模样。
可你是无罪的,你是纯白的,你应当享有公平自由和未来。
“当然可以。”夏油杰握住了你瘦小的手掌,将他温的温慢慢浸染到了你冰冷的手上;“放心吧,我会照顾好你。”
彼时在遥远的西雅图,五条悟正对着平板上分成六个小框排列开不同视角的视频绷着脸,他的手指敲打着平板的边缘:“……也许用链锁起来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