仅仅只靠着想象,她就忍不住再次绷直了脚尖,前立的乳溅白汁,被守在那里的兰顿得净净,而也同步飙又一蜜汁送拉尔德的嘴里。
无意间瞥见“母亲”这副模样的兰顿看得呆了呆,霎时便像是被蛊惑了般贴近那张泛着粉晕的脸颊,张嘴将那截鲜红的尖中辗转起来,引来她气息十足的无助呜咽。
随着位变化,那带有上翘弧度的肉棒却始终深埋,就像是固执地宣告着淫的所有权一样,想要将她从里到外地成他的形状。
而方另一满是淫的肉前,正抵着一净稚的年轻肉棒,光看颜就能知它没有任何经验,可如今这样的一肉竟要到“母亲”,和曾经孕育、生产他的与阴仅隔了一层薄薄的肉……背德的淫靡快刺激了少年狂躁不安的肉,他自觉搭起两手,将前沉腰翘起的饱满圆扶正,自己则腰腹前,让肉棒一寸寸不断收缩着的淫乱后。
变得无迹可寻。
“哈嗯……呼……不、不行了……”
“那为什么我哥都能去底的,我来亲亲母亲的小就不行了?”兰顿有些不满,控诉起他的偏心,“再说我哪里胡闹了,母亲明明也觉得很舒服才对吧!”
“呜……啊啊——太刺激、太舒服……同时被玩小里外舒服的地方,还有乳……呜嗯嗯……会舒服到坏掉……”
“别、呜嗯……不是这样,你别说啦……”
“呜……别、别这样说……”洛兰妮雅哪有胆量直接承认自己意识绞紧了小的本能反应,因此自然只能又羞又地打岔,“也别只顾着折腾我嘛,你们是不是都还没有舒服过?……那、那之后就交给我吧!我会负起责任,帮你们把肉棒里的统统榨来的!”
加拉哈德隐隐觉得哪里似乎有些不太对劲,可脑海中的认知却在不断调,前母激烈吻的景象应当是十分合理且正常的况。
“母亲,请继续去……”棕发碧的拉尔德半跪着,一手她如瀑般垂落的长发,一手把玩乳峰端淌着白汁的艳丽红缨,低,“您前的是如此柔细腻,就和我刚才着小时受到的一样,叫人不释手……但如果您不继续努力去的话,要怎样才能榨您最喜的呢?”
可淫与后里搅
说不的别扭让他到困惑之余,也只能拿“父亲”的威严,让兰顿别再继续胡闹,该给他的“母亲”留些休息时间。
“最、最喜的……”洛兰妮雅红了脸,一时不知该不该反驳回去,还是说就当没听到的好……
洛兰妮雅手捧双乳,正专心于搓夹那挤乳沟中的,突然被前后同时遭到贯穿的快侵袭躯,顿时再难以继续手中的动作,弓起颤抖的腰意识地想要逃离那两肉棒。
洛兰妮雅声低着摇,不想被后青年温柔又的声音代那些淫靡的画面,可脑海的思绪却不受控制,不由自主地想象着被鸡巴深深的小深,淫着的肉是如何与男的小孔亲吻的,一一缩的为渴求,主动降位置、为更疯狂更畅快的而足了准备……
昏脑、慌不择路从嘴里蹦来的豪言壮语,很快就让洛兰妮雅尝到了乱说话的苦果。
“哈……呀啊!两、两同时来了……!”
被激烈又绚烂的接连走几乎全的力气,洛兰妮雅倒在男人的上,像条上岸后濒死的鱼一样吐着尖息,一呼一间尽显魅惑天成的动人态。
可就以她现在被三名异前后围堵住的状态,逃又能逃去哪里?左右不过是把丰满柔的乳肉送向前的少年,让他受着被肉彻底裹住整条男的绝妙快,忍不住发气又舒适的喟叹罢了。
“放松些,不会坏掉的。”在淫肉疯狂蠕动嗦紧的过程中,加拉哈德不得不放慢动作,咬着牙迫自己分心,这才勉压那差被榨的舒快,“别咬得这么紧……嗯……亲的,你里面一直在着我,就好像是不希望我去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