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里安兄长还会像从前那样，让机会给他么？

        数条想法从洛斯里克的脑海中划过，最终，他垂眸开：“那么，王兄，我的最后一个问题，是关于瓦汀大公爵……”

        “我无法保证，所以我尽力去了。况且，她不是别人，是王国的第一王女。”洛里安没有继续说去，但潜台词已表达得足够明确。

        洛斯里克也不知自己是该为兄长的癖好正常而到兴，还是叹息他们还是和孩童时代一样，再次喜上了同样的事……不同于以往的是，这次被他们喜上的“事”不再是木雕小驹之的玩了。

        洛斯里克当然听得兄长的意思：之后的几年，现了某个让他变质的转机，但是什么，他便不愿透了。

        “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据我所知，今天是你遇见她的第三日。前两日，你们都去了王室的藏书馆，而今天……”洛里安看了一面颊微红的少女，“你就有意与她结合。

        “怎么，只允许王兄你自己对个只有一面之缘的小女孩真心付，不让我被王女殿的魅力所引？王兄是不是太宽了些？”

        现在想来……他莫非指的就是那些在贵族间、甚至是一些民众之间传得煞有其事的言？

        “洛斯里克。”被叫到名字的少年抬起双，迎向兄长尚未敛起锋芒的视线，“现在该轮到你来回答了。”

        既然兄长如此表示，他也就没什么需要心的了。

        洛里安摇：“不，我只想确认……你对她，是否是真心相待的。”

        “洛斯里克，不是你想的那样。”洛里安颇为无奈地打断了弟弟越走越偏的思路，纠正，“最开始，我对她确是怜惜更多些的，但之后的几年……”

        知对方有所误解，洛里安也没打算澄清当年的真相——毕竟就连另一位当事人都已忘记了他们曾经相过的、那段长达半年的时光，如今旧事重提便也不再显得重要——但他还是多补充了一句。

        意识地，洛斯里克前闪回了几幕儿时亲历的画面，构成它们的场景和人各有不同，但唯独兄长大而定的背影始终未变，始终将他护在后的庇荫中。

        “王兄想知什么，打算质问我为什么要让她避着你走吗？”放松来之后，洛斯里克甚至有了玩笑的心，挑着唇角反问。

        困惑间，洛里安的回答彻底钉死了他悬着的心。

        “王兄，你的意思是，你在她还只有六七岁的时候，就对一个话都说不利索的小女孩深种了？”洛斯里克只觉得自己得到的回答比任何虚构的话本都要离谱，让人完全不敢相信，“王兄你——”

        “我对她，并非只抱有你说的这两种。”洛里安坦然以对。

        但不会有谁比他更清楚，垂涎于王室这位王女的人究竟有多少。在这种前提，怎么还会有由着他们退让的余地？

        以他们的份和立场，为她付一切，本就理所应当。

        他没有再说去，只是微微摇，留大片空白的悬念。

        “是，我答应过陛，只要收复东荒漠被蛮族侵占的地区，他便不得再幽禁洛兰妮雅，也需给她自由选择教育的空间。如今看来，陛没有言。”

        “所以呢？”洛斯里克当然听了兄长的意思，扬眉反问，“当年你于同与怜悯，想要帮她，因此领命征……如今回来了，你对她表达同和怜悯的方式，就是抢在我之前和她上床？”

        难不成是对幼女有……

        洛里安显然早已预料到弟弟会过问此事，回答得异常果决，隐约还带着一军旅的杀伐之气。

        “无妨，她能因此受益便好。”洛里安摇，眸光如般沉静地注视她的侧颜，“若你见过过去的她……六七岁的女孩，说不完整的一句话，只会磕巴地使用不熟练的通用语单词，一字一顿地尝试表达……换是你，会想为她些什么吗？”

        洛斯里克冷笑：“王兄为她如此付，可你看她知这些吗？她的法启蒙课甚至是从三年前开始的，听说那位廷法师的首席只用了一句话，就抵过你在战场前线四五年的努力，还顺带笼络了她的仰慕和好……瞧瞧，这就是聪明人的法。”

        “那也不会像王兄你这样，为一个甚至谈不上了解的人，为了一句不知能否兑现的承诺，就赌上自己的命！你就那么确信自己不会死在战场上，确信自己能解决好东的烂摊、切除掉这颗生长了千余年的脓疮毒瘤？！”洛斯里克忍不住提了声音。

文字说不清楚，等自己凯旋归来，自然会给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