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哼嗯.......嗯啊......”他动得极缓,嫣昭昭却逐渐不满于此,她好想再觉一次刚才那酸酥麻至极的觉。花深好似有什么在泛着一阵麻之意,似空虚,又似被什么东西啃咬般,好难受。
谢辞衍挑眉,“娘娘想要我如何动?”他蓦然将孽至,“是想要这样么?”他桎梏着嫣昭昭的腰肢,猛地狠狠一个深,碾磨而过那深的,直达花心。
既已步红尘,便要享受这红尘中的极乐。
谢辞衍没忍住轻笑声,“好。”他动腰,单手住她的柳腰,力一中共一,长的肉不断在她柔的花,棍还染上了些她的闺阁之血。“那便依娘娘所言。”
“嗯――”
嫣昭昭轻颤,肤上泛起细细麻麻的疙瘩,有些难耐地扭动着躯,因疼痛而闷哼的声音也逐渐被低低的声所替,花中亦源源不断淌。见她再未挣扎,神亦不似刚才那般时才试探动了一,轻轻将深埋在其中的孽来些许。
嫣昭昭毫不犹豫表达自己的喜,意识混沌又清醒,脑袋一麻的觉像那引人上瘾的罂粟般着迷,却又无法自,只能不断沦陷沉浸在这极乐之中。
,沾上溢来的,腰从后用力,花不堪重负缓缓被撑开,甬中的褶皱也因他硕大的尺寸而被抚平,生涩地吞吐着那雄伟的肉。
“唔啊......”
“哼嗯――”孽尽没,那涨得慢慢的觉有些难受,她倒一凉气,竟是有些后悔。
“嗯啊――”她长一声,他刚刚得极深,好似还碰到了她那能让她浑酸的,那深的觉终于被抚到,舒极了。
俩人都不自觉发一声喟叹,嫣昭昭更是难耐地扭着躯,意识夹紧。许是适应了的缘由,刚刚那涨疼难受之竟缓缓变成了酸麻,那宛如棍般的孽每一寸都紧贴在她的肉之中,她只觉得满足,舒。
谢辞衍粝的手掌轻轻抚着她光洁的背,嗓音带了丝丝怜惜,“娘娘放松些,待会就好。”
他虽是如此说,可嫣昭昭却不知该如何放松。花径初访,却一被行撑开,她有些吃不消,唇齿呜咽气,本能地往前躲着,肉轻颤蠕动,企图将那巨给挤花之中。
谢辞衍亦未立即动,他大掌着她前的浑圆,细密的吻全落在她的颈侧,而后又觉不够,尖舐着她有些的耳垂,让她动。
“娘娘看来很喜?”他缓缓动着孽,似在摸索着什么。“这就自己摆着腰肢动起来了。”
事已至此,谢辞衍早已退不去,只能桎梏着她的腰肢不让她往前躲,而后又着腰,一寸寸地侵,长的棍摩挲而过中的肉,不知是哪碰到了她的地方,她轻一声,花中溢些,泽的倒是让他更轻易将孽。
“唔――”嫣昭昭闷哼一声,显然和她所想的有些不一样,有些涨疼,全然不是她以为像刚才那般极致的快乐。
见她动,谢辞衍这才肆意攻起来。将孽至,而后又缓缓一最深。
可谢辞衍却仍旧在隔靴搔般,不给她个痛快。“谢辞衍......你、你快动呀――”
“哈啊......嗯、嗯啊......要这样......动......”
她尝试着扭着腰动了一,却不知哪儿的被给戳到,一阵酸的觉袭来,她瞬间双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