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嗯、嗯啊......”她微微弓起腰背,十指攥得更紧,既紧张又羞涩,红唇微启,一遍遍喊着男人的名号。“摄政王......”
“嗯......嗯啊、你......”嫣昭昭叫不断,双之间的觉太奇怪了,明明该羞愧至极,可却隐隐传来些些酥麻之,好似有电掩藏在她的肤底,不断在她的窜,浑皆酥。
等谢辞衍终于松开自己时,她眸早已迷离,微愣地看着他,红唇上泛着晶莹的光,衣衫半褪,在外的肌肤也蒙上一层艳的粉。
她喊他时的嗓音宛若般媚,他略一失神,继而眸更深,发的手掌覆上她的后脖颈,从后颈一寸寸至雪腻的背脊。
他燥,只觉得好渴。
那连自己都不敢碰的花忽而被谢辞衍如此一碰,双之间猛然受到了极大的刺激,又不自觉溢更多,间喊声更更媚,只一声便可让这世间男人皆为之倾倒。
微微颤动,蹭得他掌心微麻。谢辞衍忽而想起在宴上看见那扭动腰肢被封为贵人的舞姬,与嫣昭昭相比,却本不值一提。
“娘娘既不喜刚才那般,那本王便换一种方式,让娘娘登至极乐。”
可现却不可着急。他耐心地缓缓嫣昭昭双之间探去一指,指腹湿腻,满是她动时的。
“哼嗯......”那自小被心养护的乳尖被他如此品尝,嫣昭昭受不了,伸手去推他。
谢辞衍眸晦暗,结上动着,薄唇顺着往上,一手掌着那白的酥,隔着衣衫吻着她的乳,好似要将那诃全湿透了才肯罢休。而后,他炽的唇吻上她好看的颈侧,巴,继而扣住了她的后颈,灼的吻落在了她的唇上,撬开她的牙关,往里肆意探索,向她索取更多愉的息。
可她力气,在谢辞衍上就宛如挠似的,纹丝不动。他探湿的尖隔着薄薄的诃戳,舐着,那薄衫被津浸湿,紧紧贴在那菡萏花上,那粉的颜好似变得微红了些,更诱人几分。
他指腹往那花唇一摁,嫣昭昭浑便如雨打荷花般,微微颤着,花不住又倾而一滩。“哈啊、别......别摁呀――”
谢辞衍动作已然有些急躁,大掌脱她的亵,再脱自己的,只见那孽早已胀得不行,指尖轻,还会在手掌微微颤着,好似在叫嚣着什么。
“娘娘该叫本王什么?”他时轻时重地磨砺着,好似一日嫣昭昭不说令他满意的答案,他便不会放过她。
“嗯啊、哈啊――”嫣昭昭脑袋一片空白,再难抑制着喊,柔媚的息声夹杂着带着媚然之意的叫。“谢、谢......辞衍――”
她眸前些许浑浊朦胧,宛似那醉酒以后,连神智都有些不清醒,不知自己在何。“摄政......王。”
“好。”谢辞衍应声,指腹确也没再继续摁那花,却改为了用带有些薄茧的指腹在那花之上来回摩着,一一似拨花般,“如此,娘娘可还满意?”
谢辞衍眉轻蹙,又再探一指撑开那宛似菡萏花层层叠叠掩盖起来的花唇,指腹寻到了最端亦是女最为的凸起花。他开,嗓音早已哑然,哪还有平时的半分清冷。“娘娘已然与本王行此云雨之事,却还喊本王为摄政王?”
闻见自己的名讳,谢辞衍眸一,指尖果真停不再继续折磨于她。他扣住她的玉足,视线落在那双之间的幽密之地。好似一朵正苞待放的菡萏,他指尖将那紧簇的花一一地拨开,隐隐有合花幽香飘来,将他给迷惑在其中。
厢房空,好似早已废弃,除了几张案桌与一张床榻,再无其他陈设,嫣昭昭略被压低的媚喊在房中回,不断刺激着二人的每一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