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辞衍大掌微紧,炽的吻落在她光洁白皙的纤细脖上。
“娘娘没听真切。”谢辞衍忽而将她上那象征着皇后份的凤钗扯,扔至地上,青丝散开,几缕发丝缠绕在他掌中。“本王说的是,不染指他心之。”
“娘娘对本王行何事?”他嗓音有些沉,带着些睡醒后的沙哑。
嫣昭昭眉尾轻扬,纤细的双臂主动勾上他的脖颈,妩媚妖娆的嗓音在他耳畔轻:“自然是你。”
嫣昭昭瞳孔一缩,满眸皆是震惊。他怎么可能会知晓她所想的计划。
谢辞衍也没想她会回答,只接去自顾自:“本王即是计划中人,娘娘可要本王助你一臂之力?”
碧落不疑有他,福一礼,“是。”而后便快步走到外守着。
即是试探,又是肯定自己心中所想。
寥几人,那一壶酒已然所剩无几,微微侧看向谢辞衍,却见他双颊染上微红,指腹在太阳上轻着。他站起,朝嫣昭昭作了一辑后,便转离开。
他凑近几分,“娘娘想何种男染指于你。”
碧落虽不解为何要这样,可她也识趣地没问,只依着嫣昭昭的话。谢辞衍好似有些不胜酒力的模样,步履有些虚浮,而后好似支撑不住般,随意找了间无人的厢房推门而。
这一切实在冒险,可她再无其他法,只好在谢辞衍上再赌一把。
她现已然是日暮穷途,若今夜她再想不到法让自己逃去和亲一劫,明日即便她不自戕,太后也会命人来送她赴死,终将逃不过。此时,她只能将一丝微弱的希望寄托在谢辞衍上。
见他如此不设防备躺倒于此,嫣昭昭心忽而起了一个念。她抬手先是轻轻推了谢辞衍一,见他无甚反应好似真完全沉睡过去后,才大着胆上手解开他的腰带。手一扯,衣襟瞬间有些松散,隐隐可以看见玄的里衣。
“本、本......”她支支吾吾却说不个所以然,计划师未捷,亦无法将后边设想好的计划行去,她心只觉一阵荒凉,这是连老天爷都让她赴死。
趁他熟睡,嫣昭昭扯开他的衣襟,再脱去自己的,而后在他要酒醒之际,躺于他上,一副他们已然发生过什么的假象。届时,她便可利用这件事请求他手,若是他不认,那便鱼死网破,威胁于他,只要她让碧落喊人过来,人赃并获,她与他衣衫凌乱待在一个屋里,任谁也不会相信他们二人并无私。
她被谢辞衍这举动惊了一瞬,随即又反应过来他这是终于看上了自己的,与她行云雨之事。她心神略定了一定,红唇轻扬,嫣然笑开。“摄政王不是说不会染指皇上的东西么?”
嫣昭昭更凑近了些,甚至还能闻到他上清冽的雪松香。她解开他的外袍,指尖上那里衣时,纤细的手腕忽而被一把紧攥在掌中,上一刻还在昏沉睡着的男人竟不知何时睁开了睛,一双满是侵略的双眸紧盯着她,没有一丝浑浊的酒气,猛然将她一扯,她脚踉跄压在谢辞衍上。
嫣昭昭一时并未懂他所言何意,一秒却见谢辞衍扯去了她的装外袍,指尖缠绕而上她腰间的洛神结,轻轻一扯,好看的腰带瞬间散落在地,衣衫半开。
一盘棋局,那原本布局之人竟成了局中人。这盘棋,却已然不知谁才是那一开始的布棋之人,更不晓谁甘愿成为布局人的手中棋。
嫣昭昭心中暗喜,轻声在碧落耳畔轻:“你去外面守着,切记不要让任何人靠近此,你可明白?”
谢辞衍大掌桎梏在她后腰,一手紧攥着她的手腕,忽而翻将嫣昭昭给压在。“娘娘是想,褪去本王上的衣衫,待本王醒来后再诬陷于本王醉酒冒犯了娘娘,可对?”
月寂寥,一双人影于塌上缠绵。
见谢辞衍离开,嫣昭昭亦忙让碧落扶起自己跟着他离去的脚步。
她相信,摄政王并不会将自己陷如此境地之中。太后,皇帝都对他虎视眈眈,只是碍于没有借,所以他断然不会给旁人抓到把柄。
推开门扉,嫣昭昭便见谢辞衍鞋履衣衫未脱躺在塌上歇息。她蹑手蹑脚走,只见他呼平稳,像是已然熟睡了的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