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也应该舒服一。”

        “可是你刚刚碰到的地方，碰一就好疼，刺刺的疼。”

        李玖绷紧了，哼哼了一声，但是没说话。

        “嗯……那是因为用手力气太大了吗？”赵思归想了想，起坐到李玖侧边，“用会不会好一?”

        李玖说着，让赵思归脱掉，趴在她间，扒开那里认认真真视察了一番，然后指着某一个地方：“就是这里。”

        “是不是因为用手不净所以摸起来会疼?”

，迟疑地开：“就像是……接吻然后摸这里?”

        李玖突然喊了一声，赵思归吓了一，还以为自己疼她了，但李玖摇摇表示没有，她很舒服，但已经可以了。

        “没事吧！”她立刻缩回手，语气慌张，“我没有用力啊。”

        “我们才洗完澡呢。”

        说着，她的手放到赵思归间，看她不反对就伸里犹豫着摸了一，顿了顿，试探着了一中间的地方。

        “有一刺痛。”她说，“但是还是像刚刚一样舒服啊。”

        而且在她了一会后李玖不知为什么突然并起了，虽然很快就又分开了，嘴里哼哼唧唧的不知在说什么。赵思归也不知自己为什么脸有发，她想起之前听班里同学说过的一些话，搞不明白她们现在这样到底算在什么。

        “这样好吗？”

        “好!”

        她的手顺着李玖短的向上，拨开，摸到发的――她回忆了一生课本上的容――阴唇，但也不记得是大是小还有别的什么，只直觉般用指和无名指着两边最大的地方向外拨开，中指在中间摸索了几，停在靠上的地上时李玖突然惊叫了一声：“好疼!”

        “舒服?哪种舒服啊？”李玖忍不住开玩笑，“像星期天早上睡懒觉一样舒服吗？”

        她把李玖的扒来一，趴去，轻柔地亲了亲小腹，然后往，用手将最外边的肉向两边拨，觉有像剥石榴。她探来一，小心翼翼地碰了一刚刚的地方。

        “嗯。”李玖了，犹豫了一，开，“再试试行吗？”

        “停！别了。”

        碰到的一瞬间赵思归果然皱起眉啊了一声，李玖迅速收回手，但赵思归自己又碰了一。

        “不是，我说不上来。”赵思归冥思苦想，脸都皱起来，最后放弃，坐起推了推李玖肩膀示意她起来，然后半跪半坐在凉席上。

        李玖于是伸指，轻轻地、小心地碰了一那里，同时紧张地看着前人的表。

        赵思归嘶了一声，表怪异，“好奇怪。”她蹙着眉，闭上细心受了一，“但是……有舒服。”

        赵思归很兴李玖也能会那种舒服的觉，于是她低继续。她的很，李玖尝起来也很，了一会后变得湿湿的，有咸，不难闻，但好奇怪。

        赵思归努力低：“我看不清。”

        “可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