咬自己的手背。
“放松、放松。”
女儿那白馒似的肉唇正紧咬着微微收缩。黑鹫抬望了望女儿紧张到快要打结的眉,一边柔声哄着她,一边欺近来,啄了啄她半僵在侧的翼尖。
“妈妈……啊!”
公主果然因为那蜻蜓的吻,受若惊地睁开了睛。却又紧接着,就被母亲抚上肉的指尖勾起了一阵电似的刺激。
她无意识间就惊叫了声,又很快在母亲连续着肉画圈的瘙中,连呻都染上了生理的轻颤。
“嗯、哈啊……妈妈,好、好,小好哦……嗯啊!”
“乖,阿影,再放松些。”
母亲一边拨着她的小,一边抬,拨开一缕发丝别在左耳后,凑近她,用脸颊贴上她的侧脸。
一一温的温差,让林影在一波接着一波的酥酸麻中得到了别样的抚,就像泡了温泉再喝上一杯冰一样快。
“哈、哈啊……好,嗯!小腹也……好啊……”
林影的都有些抬不住了似的,还套着袜的双脚勾起趾,用力抓在桶边沿。
“、呜,好像要来了,哈啊……好涨,呜,好涨……!妈妈,哈、想要妈妈……!”
黑鹫听到女儿昏脑涨之际,浑颤抖、声嚷嚷着,像是说起了不过脑的胡话,便抬起脸来,看着她雾朦胧的双目,右手加快速度逗阴、刮蹭肉的同时,也将左手推起她的衬衫,上了她的小腹。
被快折磨得一一的小腹冷不防被母亲温的掌心压住,鹰的仿佛也一冲刺到了山,展开翅膀,就差跃崖起飞的那一。
“嗯,妈妈在呢。”母亲轻声哄着颤抖越发剧烈的女孩,以大幅度而有着缓慢节奏的方式,不断地上她的肚。
少女那有着健康的人鱼线的腹,表面的结实平,而又能灵活柔地在掌心的推动来回蠕动,就像一块烘烤得外脆里的肉排,而且同样诱人。
“妈妈,啊、妈妈,怎么办呀,坏女儿又要想着你生了……”
不多时林影就被母亲又摸又得目光迷离,只是小腹在母亲的渐渐升腾的异样,和似乎确实能觉到隔着肚硌到母亲手心的轮廓,搅着她理化的脑。
与此同时,也如洪将至,淫几乎从堵在的坝边沿争先恐后地挤来,经过的汇集,化作两束小河瀑布,从桶边沿滴滴答答的挂去。
黑鹫察觉到指尖和掌女儿肌肤的动痉挛,知幼鸟将要迎来她的第一次翱翔,便抖动了一后的黑翼,将翅尖的黑羽和女儿半展的黑白羽翼轻轻相抵。
“那就为妈妈生这些可的孩吧,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