后跟着看起来有熟的年轻女仆。
两个人不知在攀谈些什么,米雅的表又好奇又急切,甚至矮小的她踮起了脚来,恨不得贴到女仆的脸上问个究竟,显然是听到了让她很兴趣的八卦消息。但正唯唯诺诺低着脸的女仆,似乎终究没有把她掌握的消息都和盘托。
“……哎呀,我又不是给报刊供稿的记者,而且和陛订立过保密誓约,绝对不会把消息乱传去的!有什么关于王女的要事,你就告诉我好啦,我会帮你转达给陛的。”
矮个的书记官恨不得起来说。
“不、不行,这事关王女殿的隐私,我只能上报给陛一个人听……”女仆娜别开脸去,搭在前的两手紧张地攥紧了彼此。
“隐私?啊,该不会跟最近的传言有关吧,难不成小影真的是自狂?”
然而善于抓重的书记官,立刻激动地压低了声音。
“不、不是这样的!请您别再瞎猜了……”娜结结巴巴地后退了一步。
王的听力众,因此还没走近过来,就捕捉到了两人低语之间,令她在意的话题。
“小影?她怎么了吗?”
“啊,陛!”
远远看到正装笔的女皇大步走来,一一矮的两人赶忙恭敬地站直了,双脚并拢,一个双手交叠躬行礼,一个抱着书册脱帽致意。
“陛圣安。”
“免礼。”王对她们,由于听话题和女儿有关,她过寒暄,开门见山,“你们在说什么关于小影的事吗?”
娜还没有单独面对王陛的经验,此刻至无上的女皇站定在了她的跟前,没有一丝表的面容秀丽却冷漠到了极,金诡丽的双投质询的视线,无端令她心慌紧张。
虽然女皇本并不比她挑多少,却好似浑散发着一令人不敢直视的无形威压,使她到自己像个犯了错而被母亲发现的孩童,只敢惶恐不安地垂着脑袋,还心虚地望望米雅的脸,想从嬉笑脸的书记官那里得到些许勇气。
但就连神经大条的米雅,此刻也收敛了笑容。只见她一边把帽扣回发上,一边老实地交代:“陛,是这位女仆小想找您报告有关王女殿的事,她说还紧急的。刚才我在楼遇到她,她因为不知您在哪里,所以拜托我带她过来见您。”
王的目光短暂地落在米雅脸上,又很快随着她的解释,移回到女仆上。
娜“呃”了一声,仿佛被吓到似的,慌忙了,把脑袋再埋去。
“我记得你是小影的贴仆从,名叫娜,对么?”
王不动声地打量了一手脚紧绷的女仆,牵动嘴角一丝淡淡的笑容,冷冽如霜的神立刻温和来,话音语调放得柔缓。
“是、是的……!”娜没想到王陛居然记得她这样一个无关紧要的小仆人的名字,慌张之余竟有一惊喜。
“小影向我说起过你的事。”王微笑,“你跟了她五六年吧?辛苦你照顾她了。”
“不辛苦!能侍候王女殿是我的荣幸,一也不辛苦!”
娜受若惊,连忙摇摇,抬起脸来大声说。
而她这抬,羊羔一样顺驯温的眸,总算被王似乎笑的金视线捉了个正着。
温柔地笑着的王陛,不再那么气势凌人,却好像有另一种令人面的魅力。
……说起来,殿和陛,还真是一对人母女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