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母亲只是停了两秒,凝望了片刻女儿那被侵染,显得格外艳丽红的面容。
“阿影,我会满足你的。”
当然,最致命的是,剑柄本的分量极重,端的直径也不是很窄,每次捣深,林影都会在小被填得满满、到十分充实的同时,也有一受到重砸击的闷痛。
太了。
粉红的肉不时咬在的剑柄上翻翻,透明的渍也在快速中,从那张被迫努力吞吃异的小嘴里飞溅而,打湿了她的长裙……
王半眯金眸,如狩猎者居临地打量在自己面前瑟瑟发抖的猎。
“妈妈、呜,慢……嗯哈、停,太快了,求你停一……哈啊,不要、哈啊,要坏掉了,呜呜……!”
剑柄的暗红比鲜活血肉的颜更深,冰冷的质暴力地撞开少女狭窄的甬障碍,在层层媚肉的附和簇拥中反复辗磨,端沾满了淫、形状相对圆的钻石更是率先着深的一块,来回冲撞……就连剑柄末梢凸起的钻石装饰,也不时碰撞在少女立胀大的阴上,刺激得她嗯啊浪叫。
不、不对……这样暴地的话,简直就是在被母亲暴啊……!
少女那张俊俏丽的小脸陷了惶恐和
“不过,阿影,你犯了错误,妈妈今天要给你一教训。”
也正因此,她分得清楚,前这张沾满望的脸,虽得与那副面容相似,却又绝不相同。
先前还在贪心地撒,求着要母亲填满自己望的少女,此刻却在切实的、不讲理的异侵犯中升起了恐惧。
肉的层叠褶皱被足有两指宽的剑柄挤开,大颗的圆钻深的肉。尽狭长的甬里早已湿不堪,但猛然被异深深地侵去,林影一时还没能适应,发了别扭的呻,她意识地扭了扭屁,合起来,想要躲闪。
“……我会满足你的。”
“不要、嗯啊啊……哈、嗯,太快了、啊,妈妈……!妈妈!剑柄好好重,呜……嗯啊!”
年长的女盯着沦陷在湿泞肉间的暗红剑柄,忽然低:
王混沌的脑海里,模糊地蹦一个概念。
手腕被冰凉的雾舐着,林影懵懂地抬望向母亲,却紧接着被突然直到底,又迅速,再来……
如此反复的剑柄,捣腾得浑摇颤。
然而,王没有停手,依旧抓握着裹满宝石的剑刃,用被女儿的肉套着,甚至肉可见将无的白阴撑大了一周的剑柄,扑哧扑哧地动她的。
乖顺又引诱地仰望着母亲。
“所以都说了,我会满足你的需要,但这也是教训,你要牢记才行。”
“‘教训’……?呜、呜嗯!”
独属于她。
王微眯双目,低声调了一遍,缠在嘴角的笑意似乎也格外明艳。
林影的双足难捱地紧绷起了脚趾,巴也在息和求饶的叫喊中仰起,唾从没能闭合的嘴角边淌。整个都像是块被剑柄钉住了的抹布,一起随着它在里戳动捣的幅度和方向,而疯狂地摇来摇去。
她又一次想起那双绝的睛,那个绝的影,就连回忆起来,都仿佛笼罩在光晕里。看起来无比圣洁的女,得令人惊心动魄,纵使是深陷绝境中的人,伤痕累累、奄奄一息,也不禁睁开半瞎的双去凝望那倩影,即便知,那是一团引诱飞蛾赴死的毒火。
睡裙的吊带从肩落,披散的黑发零落在白皙的肩颈旁,一双乳也在贴的布料半遮半,两条洁白紧实的长也主动打开着,承载着剑柄端的湿肉唇,同时大侧和屁底,早已挂满淋淋的一片光泽了。
王挑了几女儿的尖,在与她分开唇吻时,随手留了一弧形的力枷锁,将她的双手继续禁锢在了墙上。而后左手托住她的一条,半迫半引导地使她将两圈到自己的腰后,再次让女儿吃了半截剑柄的花敞在自己的面前。
是的,与那份过于遥远而危险的丽不同,这是,属于她的孩,属于她的血脉和命运。
她低,再稍一用力,将剑柄女儿紧致的窄同时,放开了少女的双手,转而捧住她的脸,住她的双唇亲吻她。
如果她此时勾引的人不是母亲,想来换了谁,一定都会被英丽的少女这副而淫靡的样,勾得面红耳赤。
“哈……嗯、哈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