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合格的王储,也不可能想亲妈的秘密人啊!
林影赶紧摇摇,用手掌拍拍脸颊。
娜托着她的发,却一被甩了开去,愣了愣:“殿,发还没呢,别乱动呀。”
“哦、抱歉。”
她赶忙心虚地正襟危坐,双手在大上,脊背得笔直。
娜到些许不对味来,担忧地问:“殿,您果然是宿醉得厉害,还没好全吧?怎么总是歉的。”
在女仆的印象里,王女殿虽然待人温和,言辞谦恭,但往常也是总带着认真的表,有些寡言疏离,像那位无论怎么赞都不为过的半神女皇一样,看着平易亲和,其实让人反而不太好接近。
林影没说话,因为没想好怎么回答。
过了半晌,抿了抿唇,才淡淡地应一声:“也许吧。”
她这淡漠的话音,总算让娜到了熟悉,摸摸她已经了的:“那殿,一会儿您再在房里好好睡上一觉,我去厨房那边问问,有没有醒酒的茶和心,给您带回来。”
“嗯,也好,就拜托你了,娜。”
林影。
等到女仆熄灭了微风法的刻印石,给她梳梳发尾,放开她、直起了腰来后,却突然起,扣住女仆的手腕,张开手臂拥住她。
“哎、啊……?殿,怎、怎么了,这一惊一乍的?”
虽说女仆僵的,吓了一的反应,明显一惊一乍的是她才对。
不过为贵族的贴女仆,娜很快反应过来,想起贴仆从的职责,偶尔是需要给主人提供服侍的。而且尽是很久以前的经历了,她也不是没为林影过。
隐隐想起给少女阴的时候,被她用夹紧脑袋,有窒息的形,娜不禁变了变脸。
但是如今的骑士少女不仅形条,五官也长开了些,更加英丽俊秀,有些像雌雄莫辨的少年。想到这样的她紧紧依在自己的怀里,娜又紧张地咽咽唾沫,轻轻回抱住她的后背,抚了抚。
想了想,她也能共自家倒霉的王女殿。
因为醉酒不适,而最终也没有选到一名可以助自己脱离童贞的优秀床伴,就这样草率的被母亲带离了舞会,一觉睡过了自己重要的成人礼……唔,真是有够憋屈的。
所以回寝殿来,找女仆个火,寻求安,再合理不过了。
“殿,您是想要服侍的话,我现在……”
“不用了。”
娜瞪大了睛,没想到自己鼓起勇气主动开一次,却被王女殿抱着肩膀轻轻推开。
“谢谢你,真的。不过我不用你那样服侍的,你也不喜,对吧?”
林影对她温柔地笑了笑,少年英气的面容让这几年看着她长大的娜,也不禁心乱了一。
她不由得支支吾吾:“呃,我怎会不喜为殿您服务呢?”
但林影望着她,笑笑,然后放开她的肩膀,朝自己的床走去。
“好了,我要再躺一会儿,睡个回笼觉。娜,醒酒茶和心,就拜托你啦。”
娜连连答应,手忙脚乱地小跑到窗边,拉上窗帘:“是、是的,殿!您安心睡吧,我上去厨房!”
等到黑暗中,女仆的脚步慌慌忙忙的离开了寝殿,门又像母亲离开时那样吱呀关上,躺在自己的大床上的王女,才幽幽叹息了一气,从被里拿手来,认命似的盖在自己的额前。
她本以为自己只是喜年长一些,大的女人。可也不知是现在没了酒意,思绪清醒的缘故,还是说她真的只……方才试着抱了抱娜,却没有一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