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希纯对沈卿酌视若无睹,拉着沉昭礼坐在了一个离周庭漾稍远的地方。
那个穿黑开衫衣的男人招呼了沈卿酌一句,看起来跟沈卿酌很熟。
“多新鲜啊,你后悔,太阳打西边来了。”
“希纯,原来是你男朋友喊他过来的啊。”
“我呸!摊上他算我倒霉,还缘,他只能算我不堪回首的黑历史。”
“啊?”沉昭礼分外震惊,“刘璐怎么结婚了?沈记臣又为什么去抢婚?难他们两个是真?”
“周庭漾也真是的,怎么喊他过来也不和我说一声,他又不是不知你们两个之前......算了,不理他俩,咱们玩咱们的。”
......
“来了。”
回答他的是长久的沉默。
周庭漾不知可否的笑笑,伸一条胳膊搭在沈卿酌的肩上。
周庭漾给沈卿酌递了烟,自己也了一。
“我知。”沈卿酌打断周庭漾。“当年我要是再持一,再狠狠心,也许一切就都不一样了。你放心,我不会太格的事,只不过,我跟她之间,总要有个说法。”
“如果我说我后悔了,你信吗。”
但是很快,周庭漾敛了笑容,靠近沈卿酌,低声问他:“那你老婆怎么办。”
颜希纯一抬,面前赫然站着西装笔的沈卿酌。
颜希纯旁边的小沙发上坐着一个穿黑开衫衣的男人,故意咳嗽了几声。
“可是,就现在这个况,你们两个之间怎么可能有一个名正言顺的关系,就算你和你老婆将来协议结束、各自安好,那江家呢,江绥宴可不是吃素的。”
周庭漾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接着又给沈卿酌倒满。
“来,喝酒!”
“不是,你老相好怎么来了。”
“你不是说,你跟沉家那位关系破冰了,人还上赶着找你求和,怎么现在人家对你还答不理。”
“......你是没看到,沈记臣他爸妈脸都绿了,最后还是被你老相好给拉走的。”
上上个月结婚,沈记臣居然去抢婚了!”
如果换是别人问起沈卿酌和沉昭礼之间的关系,沈卿酌的回答只有四个字――无可奉告。可偏偏问的人是周庭漾,两个人从小穿一条长大,关系有多好不言而喻,所以沈卿酌对周庭漾也没必要藏着掖着。
“这你就不懂了,你听我跟你说......”
随即,男人轻笑一声:“对我答不理的可不是她。”
沈卿酌不语,中着缭绕的烟雾,翘起二郎闲散地靠在沙发上。
“老相好?我哪来的老相好?”
“老沈啊......”周庭漾拍了拍沈卿酌的背,“人生有时候就是一步错步步错,当年你要是......”
周庭漾说话的声音越来越小,语速越来越快。
“算了,反正你们的事,我也不了。你们家和江家现在也没分个,不过来日方长,谁以后谁叫爷爷还不一定呢。”
“沈卿酌啊,虽然那男的确实薄寡义,但你们两个好歹......有过一段缘吧。”
房间里声浪略大,沉昭礼和颜希纯只有靠在一起才能听清对方说话。两个人凑在一起兴致的聊着,丝毫没有意识到房门被人推开,也没发觉房的其他人都沉默来。
“我也不知啊,他什么时候喜来这种地方了。”
颜希纯急忙把藏到沉昭礼后,小声问她。
沉昭礼小声回应。
“咳咳......咳咳!”
“开玩笑,等会儿我就把希纯带走,看你怎么收场。”周庭漾往酒杯里又添了几块冰,抿了一,:“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你之前对人小姑娘可够狠的,怎么现在回心转意了,你吃错药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