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达驻A国的事,不知江市长考虑的如何了。”
“合作愉快。”
沉昭礼看着两个男人你来我往,拼命降低自己的存在,生怕话题引到她上。
封砚祈特别咬重了“麻烦”这两个字,表面上是在说沉昭礼乖巧听话,可实际上只有沉昭礼知她给封砚祈找了多少“麻烦。”
,天天登上国际新闻。
气氛越发的尴尬,两个男人都直勾勾盯着自己看,沉昭礼怕再待去该馅了,于是寻了个由开溜。
江绥宴参选,南边的李向南也对这个位置虎视眈眈。
“如果封总愿意,麓安市是个不错的选择,全球四大金港之一,达在那里会有更好的发展。至于外商驻政策和投资条件,您放心,我会酌放宽标准。”
外企驻本国,尤其是像达这样实力如此劲的公司,本该是好事一桩。可,江绥宴有他自己的考量。一方面,达这种集投资与科技创新于一的综合企业,本就容易挤占国市场,形成商业垄断;另一方面,达背后的银行和证券机构容易通过转移定价造成本国资产失,对目前国市场的发展及大不利。
“那就,合作愉快。”
“路上有事来晚了,耽搁了一会儿,江市长见谅。”
一熟悉的声音传来,沉昭礼回,就看见了一深棕西装的封砚祈。
是封砚祈意料之的回答。
脚杯与脚杯碰撞,发清脆的声响,宣告一桩生意的谈成。
况且,沉昭礼上次和封砚祈一起吃饭还被江绥宴知了,男人表面上不动声,可沉昭礼心里知他肯定是不乐意的,只是碍于她爹的份没有过多质问而已。
江绥宴说着,把沉昭礼往怀里带了带,看似是在答谢封砚祈,其实是为了宣示主权。
“嗯。”封砚祈唇角微勾,应了一声,“无妨,本来我和沉董事长也算老熟人了,熟人的女儿,多照顾照顾也是应该的。更何况,沉小可一也不麻烦。”
并且,据线人调查,李向南早就和封砚祈私底见过不只一面了,所以江绥宴必须赶在李向南之前,捷足先登,才能确定以后的路该怎么走。
不过这些都不是主要原因,要说江绥宴不远万里万里国的真相,其实还是因为几个月后的总统大选。
封砚祈和江绥宴握手,解释着自己迟到的原因。
“江市长,好久不见。”
还有一个是M国联储备委员会的主席,职责是调控利率和制定货币政策,而M国利率的调整又与其他大型企业和其他国家的资本与债务密切相关。沉昭礼上经济学课的时候,她的老师就经常拿这位主席举例。
一路交谈来,沉昭礼竟然没看见封砚祈。理说,这种场合男人肯定是要来的,今天怎么......
“还没跟封总介绍,这位是小礼,在M国这几天,承蒙封总照料,给封总添了不少麻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