意识地战栗,惧怕再一次的淫玩辱。
冰块还在一块接一块被,易灵已经分不清到底是还是凉,只在隐隐期待些什么。
男人的手摩挲上她的唇,像是突然找到了发,易灵毫不犹豫狠狠一咬住他的手指,直到嘴里尝到血腥味时,她才松了。
好...好难受...
“......主人。”
阴唇又痛又,双发就要站不住。男人的气息近在前,易灵想要寻一个支撑往他上靠,可理智告诉她不要靠近这个混,她只得艰难地扭动。
顾修年推开她的,将鞭扔到一边。
如何驯服她的,让她又痛又,以及她这能承受多大的力,这些他再清楚不过。
他的手探向她的,媚肉被蜜包裹,泽亮。
挣扎越来越弱,越来越无力,就连嘴里的求饶也逐渐成了微弱的呻。
顾修年回被她咬血的手看都懒得看一,只因她的唇此刻过分诱人。
像极了一只求不满的小母狗。
绸带绑住睛,雪白的乳在空中,纤细的腰之,间淫滴滴坠落...
过去他不曾吻过她,如今望无声滋长。
“真乖。”顾修年亲昵地她的,“被打了吗?”
“小狗这副模样...好好......”
“主人...别......”
“既然狗觉得疼,主人就给狗消消。”
“疼......不要....”
一秒,冰块被生生小,激得易灵惊叫一声。
面都成这副模样了还跟他委屈喊疼,贱狗一只。
“打疼了?”顾修年唇角一抹讥笑。
...停!”
微张的唇上带着他的血,比玫瑰还要红冽。
就在她以为顾修年终于停手了时,鞭又落了来。疼痛刚刚缓解,灼又四窜逃。这次鞭落的间隔很长,痛刚要消散,新的刺痛又覆在原来之上,一鞭比一鞭更。
火辣辣的痛从传遍全,疼得她意识模糊。原本冰凉的现在直冒冷汗。
顾修年停了手,暧昧地箍过她的,附在她耳边,“嗯?大声。”
火难的蜜,冰块被灼的唇肉炙烤,相混一滴滴落在早已打湿的地毯上,空气里尽是淫腻气息。
易灵顺着他的声音仰,试图再次求饶,可间像是堵住一般,张张嘴又无力发声音。
反反复复十鞭的折磨,令她再也没了意志,易灵求饶地开,虚弱的声音几乎听不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