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听到温蔓轻笑了一声，“顾，你总是这么好吗？”

        温蔓在这一刻忽然意识到之前相中，那些总是在不经意中浮现的小小不安，源自于哪里。

你和她之间的事，应该由你们自己决定。”

        这还是第一次带上了讥诮。

        温蔓两步从饭桌对面到顾念边，又奖励似地亲了亲她的侧脸。

        类似的话，温蔓已经对顾念说过好几次，顾念似乎都能回想起女孩说这话的表，漂亮的浅棕瞳孔发亮，声音变得柔和，表羞涩又甜蜜。

        温蔓正专注于手机上的对战，眉紧皱，手指灵活的在屏幕上动，游戏背景音乐和队友在关键时刻发的指令从她手机里传来。战况激烈，她无法分心理其他的事，都没抬，随意地对顾念说了声“拜拜。”

        她向来骄傲，从不会摇尾乞怜      “可以来我吗？”而是永远胜券在握      “我允许你我。”但对着顾念，一次又一次的尝试，她已经破例主动过太多次。

        厨房有洗碗机，也没多少需要打扫的地方，顾念将餐放洗碗机，又将台面收拾好。便到了要离开的时候。

        沉默太久，气氛变得非常古怪。

        这个世界上当然不存在比想象中完的人，顾念的一举一动，似乎都经过了最心的设计，她考虑周全、细致微，让人无可指摘；她总是那样温柔，就连最微小的拒绝都会用抚来掩饰；她重视任何关于你的细节，却毫不在意你怎样对待她；她似乎可以无限制地为你付，却不要求任何回报。

        “顾，你喜我吗？”她问了。

        顾念确实很温柔，永远不会把伤人的话说。

        顾念睛又弯了起来：“好。”

        温蔓没有再追问，她特别无所谓地耸耸肩，对着女人眨眨，俏又可，“，我想玩会儿游戏，你洗碗好不好？”

        她承认自己有一心动，但加深这段关系，似乎就像明知在往深区走，却还在心期待两人能浮起来。

        顾念沉默了一瞬，似乎不知如何回答。她想开，又沉不语，组织了太久的语言。

        忽然觉得一阵无趣，游戏无趣，恋无趣，装作无事发生的顾念最无趣。

        她真的在意吗，她会介意吗？温蔓无法理解没有占有的喜。

        在长久的沉默中，温蔓的神从灼灼，变得越来越暗淡。她明白了顾念没说的话语。

        是并不真诚、好像一直在伪装的顾念。

        是完的，从未暴过缺，不会透一负面绪的顾念。

        温蔓将手中的手机放，放松靠在沙发上，环视了一圈房间，净又空旷。

        如果对方并不珍视，那她又何须再浪费力。

        似乎听到顾念小声笑了笑，回了句再见，一刻温蔓便听到关门的声音传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