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博山松了气,又立刻被堵住,他熟练地张开嘴。
兰玉捂着他的双,“好吧,我们继续游戏。”
“吐。”
【哥哥的鸡巴,是不是更呢。】
兰玉摇,“不一样,哥哥我,很。”
“游戏就是,哥哥猜猜,这是哪边的,啊……别……猜,猜错了就要脱光,猜对了,我就脱光。”
房间里啧啧吃的声音响得令人脸红,秦博山在微光里掀自己的衬衫,绷紧的背肌肉,手臂向后交叉,肌肉鼓胀,白的衬衫捋着袖脱。
秦博山手掌一,弱的乳肉从手指空隙溢,另一只手扶住女人的脸,脖向前,用自己的双唇堵住兰玉的话,别说。
他想到,。
她不停攀上,直到嘴唇跟男人的齐平,兰玉看见秦博山的神,像是在说,我们不能接吻,因为是兄妹。
秦博山顿住,脑找回些许理智,他这样跟那些绑匪有什区别。
“啊……哥哥刮到了。”
如果,如果兰玉不是他妹妹,他当然要追求她,不许她隐藏所有的心里话,难过的,开心的,欠的,他会在这张床上与她彻夜不眠,像上次一样把睾都她的肉里。
“嗯”秦博山觉自己怀里像抱了一只调的猫。
他牢记着,那绝对是最后一次,他们是一家人,上着同样的血脉。
秦博山的睛被捂住,人被推到床坐,兰玉刚坐到他上,秦博山就难耐的了气,“别贴着我。”
解腰带的丁当响声,让男人的呼加重,他真的在妹妹的卧房里吃着脱,好像离不开妹妹的一样。
兰玉托起秦博山的脸,他还没松,把乳肉都拉长,等他松开时在空中果冻般弹。
秦博山放在女人的腰间,缓慢地低,把那翘立乳首纳中,手上的动作放缓但还在继续,衬衫扣不难解,但男人把大分注意力放在咬妹妹脯上。
“啊……哥哥……好棒……唔一直着……哥哥……把也脱了……”
“啊,”兰玉用指腹替秦博山了,“哥哥,你看你,只一边。”
“哥哥,他们还想我的嘴。”
“罚你玩个游戏。”
秦博山跪着的两交替抬起,床脚多了一条男人的西装。
秦博山的手指很长,却笨拙的徘徊半天才到她的小腹。
兰玉靠近他,把放在他颈窝,依赖意味十足:“哥哥想怎么摸,都可以。”
“哥哥,好。”兰玉收回,“把衣服脱了睡吧。”
“哥哥,你可以吃着脱衣服吗?”
秦博山燥,阴抵着她弹:“兰玉,别玩我了。”
秦博山着乳肉
兰玉微微一笑,把轻薄的短袖抬到巴,丰满的脯在夜光里几近月光的白,“我想让哥哥覆盖被别人看过的记忆。”
兰玉不在心里呻,放声浪叫,“啊……哥哥吃的……好……”
兰玉的短是淡黄,深红的肉棒立在他黑的四角里,兰玉刻意抬起在秦博山的鸡巴上磨磨,会阴好像被一擀面杖住了。
兰玉用鼻尖蹭蹭男人的结,“哥哥你上好。”
秦博山呼一滞,睁着看兰玉伸他的唇,湿凉的觉,像是她的泪痕,这让秦博山想到,想到他不该想的东西,他的心脏狂乱的动,不可否认,无法自,秦博山承认。
很,也很,乳晕都被碾的发红,扣终于解到最后一颗,靠近鼓起帐篷的地方,秦博山顺手了发痛的肉棒。
兰玉的视线勾着他,微微启唇,两人的唇肉摩,秦博山探尖,湿的腔犹如另一个,他忍不住去勾女人的小,在兰玉拒还迎的推几后,伸两指兰玉的嘴里,发般搅她的,在她的黏住指时。
“对不起,哥哥不该这么对你,明明你才……抱歉。”秦博山吻吻她的樱唇,哑着嗓歉。
似乎是有,兰玉轻笑了一声,“哥哥,快。”
睛,“放去了。”
秦博山想着长痛不如短痛,五指张开,一把握住女人的椒乳,几乎是立刻,书房里发生的一切在他脑海里回放,他记得兰玉乳立时圆的,像油糕上的殷桃,阴被狠了会得像发炎的,每次到接近最深的左边一厘米会的,他是如此了解她,几乎是只要定决心就能把她的爬不这间屋,此刻却不敢动。
“哥哥这里藏着什么,可以给妹妹玩玩吗?”
兰玉被的嘴角晶莹,一副任人玩的神,听话的吐自己嘴里的蛇,很快被秦博山住,两条淫的交缠,兰玉被拉扯得发痛,忍不住泻一声轻。
秦博山还没动,兰玉伸手替他解纽扣,吓得秦博山后仰,结果手还没从兰玉上拿走,指尖在兰玉乳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