至于为什么有味……
忽然,他想起来,如果被这个人玩了,失去清白,那他最后一个保障也没了。
李不坏倒也不迫,只是手指在他结上轻刮。
他死死地抓着衣领,不让她的手探去。
“别了.......放过我吧.......好难受啊.......求求你了.......”
来的,就跟玉石雕刻来一般。
虽然到了成婚的年纪,可他还未经人事,本就受不住李不坏这样的老手。
卖不了大价钱,到时候三皇一生气,一定不会放过他的。
他知哥哥的新娘跑路,特意忍着伤痛过来看笑话,没想到竟然发现了个大秘密。
于是,他勉力支撑着自己,尽力清醒过来,哀求:“桌上匣里……有好几张银票……你都拿走吧……可以随便找很多人来伺候……求求……放过我吧……如果我的贞洁受损了……我会有大苦吃的……”
“说,你想让谁玩。”
不由得痛上心,难从今以后他要过日复一日被玩的日吗?
就这么被玩一小会儿,顾砚舟角泛红,泪都要刺激来了。
李不坏生气地甩了他一巴掌:“什么意思,你看不起我!”
如果被大家知这件事,会发生什么呢,想必哥哥的世之位一定保不住了,那不就轮到他来当了吗?
“啧,真没用。”
“你,你竟是个牵的贱民,不不,快把我放开。”
果然,上面有味。
“牵的怎么了,我可是给皇太女牵,跟旁人不同。”
这么想着,他连忙转,匆匆离去,打算揭穿顾砚舟的真面目。
最外面的大红喜袍掉在地上。
顾砚舟的瞬间抖了抖,结上传来的快比乳上更甚。
两人正纠缠,有人趴在窗外偷窥。
“哎呀,我忘记了,这双手刚刚搓过粪,你闻是不是臭臭的。”
招受。
李不坏的手从顾砚舟衣襟伸去,着他的肌,迫他说一些非常羞耻的话。
不得了,不得了,顾砚舟那个小白脸竟然和在这里苟且。
顾砚舟不停地往后靠,躲闪着李不坏的猥亵。
接着,窄腰被摩挲了几把,玉带解开,被随意扔在地上,发清脆的响声。
当然没有搓粪,逗他玩罢了。
“我,我,我还不知你叫什么呢。”
永宁王府倒了,他也会被三皇榨最后的价值,还有谁能够救他呢?
顾砚舟很害怕,不知怎么,想起了茶楼里那些商贩邪淫的目光。
“还不快拿走!”顾砚舟吓得花容失,都要吐了。
原来这人是顾家庶顾宏舟。
今天也许只是一个开始罢了。
“我叫二,是东牵的。”
若是次,卖掉的价格肯定更大。
顾砚舟的脸都被打偏了,两只睛里都是怒火,简直是奇耻大辱!他一定要把这人碎尸万段!
“哼,再不同,还不是个臭。”
李不坏把手放在他鼻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