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
“愚不可及。”
柳令舒有些不好意思:“闲来无事作着玩罢了。”
“为储君,东之主,所求的是利万民,安天,开盛世,跟长相有什么关系。衣裳好看,难不成要件衣裳当皇帝。唉,可笑啊可笑。”
“这可不一……”
“东的女官姚大人气质脱俗,想必太女同样是貌无双,天仙凡吧。”
柳令舒满珠翠,一华服,拍去肩上掉落的树叶,斥:“你为何羞辱人!敢说我们愚不可及,我看你是找死!”
突然,一个尖锐的声音了来,吓了众人一:“阴阳不分,正恶颠倒,国将不国,如此对抗天理人,简直是一帮无知妇人,永远都嫁不去!”
“如何说?”
从树上一个少女,拱手行了一个礼,笑嘻嘻:“在步凌云,诸位,有礼了。”
几位小虽觉得这四皇样貌不错,可心里,还是暗暗期待皇太女登基,没有别的原因,只因她们自己是女,乐于压男一。
步凌云走了几步,有人叫住了她。
柳令舒皱眉,不懂她的意思:“莫名其妙,喂,你怎么知我去过漠北。”
她这个礼,不是闺阁女用的,理来说,是混不吝一个,该遭骂的。可众人见了,反倒嫌弃自己的屈膝礼扭扭,不如她的大方。
讨论来讨论去,忽而传来一声嗤笑。
“这人有意思,次宴会请她来玩玩。”
几位大家小凑在一起议论:“四皇这般样貌,不知皇太女殿如何?”
“我笑,为女,困于宅院,只能揽镜自照,在意容貌;我更笑,柳姑娘你曾去过漠北,见过天地广阔,却同样困于心中之镜。”
“也对。”
“嗯?”
“柳何必恼怒,我是一时嘴快,该罚,该罚。不过嘛,我说的也没错。”
“呸!你想死啊你,嘘!!”
“我想问你,你,你方才怎么行男礼。”
“有什么可笑。”柳令舒狠狠瞪了她一。
“记得让他们都把腰勒细一。”
姑娘们打趣着:“令舒,你的诗作这么名呐。”
“此言,有理。”众千金听了,皆微笑颔首。
这次宴会,四皇特意准备了几个媚男,打算勾引太女,哼,我就不信她不上钩!
“等等。”
“是。”
“不,应是威武霸气,英姿发。”
众姑娘一听,恼了:“谁?好生无礼!”
“四皇再怎么样,也只是皇,皇太女可是储君,未来的皇帝。”
步凌云顽笑笑,拱拱手:“有幸读过柳姑娘的诗集,里面就有一篇《漠北游》,让人心生向往……哎呦,差忘了,在还有事,先告辞了。”
“不怎么说,长得一定比四皇。”
“许是谦谦君,平易近人。”
“诶?”步凌云倏而一笑,伸一手指摇了摇:“此话差矣,何为男礼,何为女礼,谁规定的?礼节以大方简洁为宜,以束缚扭曲为弊,萎缩,则气萎缩,何以修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