肉与肉,纠缠地吻住他的阳,粘稠被他压抑在隙之间,随着他每一次送的动作,亮晶晶地覆盖在他的阴表上,又被他重重地送回她。
边察既觉得委屈,更到嫉妒,手上动作重了几分,直到他并拢了三手指,了那小。
但这实在是太难了……太难了。顾双习从未向他敞开心扉,他也无从寻觅的大门或者窗,只能反复在墙外徘徊,希冀着某天,机会突然来临,他得以闯去、霸占这秘境。边察想要顾双习满心满,都只剩他一个人。
如今想来,这些决策的边察,几乎变得不像是“边察”。
边察不紧不慢,先把睡裙推至她上,手掌笼住那对雪乳。轻捻重,将原本塌的乳至,指尖再上移,沿着她的唇线轻轻摩挲,从双唇间的隙探,开齿关、占腔,指腹压在她的面上。
但他们毕竟是朝夕相的伴侣,边察又向来多疑多虑,观察她更是细致微。顾双习从来都不是演技湛的演员,她的破绽太多,多到他甚至不忍心拆穿她,觉得让她继续这样装疯卖傻去,好像也不错。
位。
但顾双习似是无师自通,最近竟在用这些方法,笨拙地试图讨好他。
他从不会考虑床伴的心与受,只自己开心、自己过瘾。随着经验积累增长,他的阈值亦跟着涨船,需要用上一些别致的花样,方才觉得尽兴,即便这些所谓的“花样”,可能会要了他的床伴的命。
即使她已日夜陪伴在他边,从洗护用品到穿着打扮,皆与他重合、由他办,边察依然觉得不满足。他不只要把痕迹留在她的肉之上,还要留在她的心脏之上。
还要抱着她、吻着她,轻声细语地说些话,亲自抱着她去洗澡,最后再相拥着睡;等到次日起床,洗漱穿衣,问她要一个早安吻,吃罢早餐便神清气地门上班――如此平凡而又寻常的一天,因顾双习的存在,而变得幸福明媚。
边察想到,他好像从没有让顾双习为他交过。
他清楚自己对她念深重,单单阴,便能叫他抵达巅峰,更不确定非常规的交与交,会不会刺激得他控制不住力、而伤害到她。他一直舍不得,所以一直没有试过。
此时此刻,在床灯的昏暗光线中,边察扶着已然起的阴,循着痕顾双习的阴当中。
边察知她脆弱、单纯,连最传统的交方式,都叫她难以启齿。而他从不想打碎这份纯,于是选择了合她、维护她。
她不需要人际交往、不需要谈天说地,她只需要乖顺地待在他边,随他支、任他喜。
肉相撞的清脆声响,不住回响在卧房之,时而急促,时而断续,全凭边察心,翻来覆去地享用她。
像她上次惹他不痛快,便知用牙去咬他的拉链,作要为他交的前置动作。他不舍也不想,抬手阻止了她,也一并放过了她。
他索就地取材,解了床帐的系绳,单手钳住顾双习的双腕,将它们固定在了床帐支架上。如今她双臂举过,手腕被系绳吊捆于半空,整皆被置于边察,任由他肆意采撷。
那明明是本该由他独占的顾双习。她明明只能对他那样的表,她明明只能和他聊起那些话题。
事实上,除了第一次,他之后都很注意她的受,唯恐她对“”到惧怕与抵。他愿把过去数十年积攒来的经验与技巧,全用来取悦她、讨好她,也不要把那些床笫之间的趣和手段,一一施加在她上。
她总摆一副迟钝的、疲惫的样,仿佛这样便能骗过他的视线,使他信服:顾双习对边察冷淡,是因为她很笨,不能理解他话语与行为中的深意;是因为她很累,没有力去回馈他的需求。
可他还是无法容忍、无法接受,她的双重标准与区别对待。
只需反复碾压多次,便会汩汩地自蜜中涌,打湿与外阴,直到将大侧、与边察的手指,都得湿意淋漓。他早知他的双习是个质,事中稍加摧折,便能叫她求生不能、求死不得。边察向来注意控制分寸,只怕伤害到她,但今晚他却不想再谅。
遇见顾双习,阈值一夕跌落回男时期,只需、动,他便能在她里抵达,全心全意的。
即使深陷在睡梦当中,上的反应依旧骗不了人,她像是吃痛,发了不舒服的嘤咛声,手伸过来,试图阻挠他的犯。
但边察不在乎这些风险,他自有能力和手段,堵上所有人的嘴。
他吻她的鼻尖、吻她的唇角,吻她的锁骨、吻她的乳房,犹如标记领地的犬只,要把她的每一角落,全种上自己的印记。
他只是想到、反反复复地想到,她对访客温柔微笑的那一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