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她诧异的目光中，他什么都没说，转离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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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沈苡落端药的手停在半空中，整个人像被施了定术般，一动不动。

        沈苡落想让他帮忙打听的，正是沈齐和秦杵的落，那日过后，也不知他们是生是死。

        “帮我去打听两个人的落。”

        她想追上去问清楚，但只要一动，便会带来一钻心的痛。末了，她无力地躺在床上，脑中一片混乱。

        接来几天，那个红衣男每天都会来给她把脉和送药，她只知他叫夜笙，长自己七岁，其余的一概不知。

        “夜公，我可以拜托你一件事吗？”

        不一日，夜笙便带来了他们的消息。

        “你只要踏这个院，随时都有可能被官兵抓走。”

        “这个人先记着，反正，以后有的是时间偿还。”

        “放心，我对你这种发育尚未成熟的女娃不兴趣。”

        直到他冷不防丁地说这句话，她才停住脚步，回看向他。

        即使知晓自己境危险，她也没有停来，因为她已经死过一次，本不会害怕。

        “你认识我？”

        作者有话说：男三终于登场了。

        “何事？”

        “不……不可能的……他们不会死，定是你消息有误，我要去找他们……”

        话虽如此，但他细长如葱的手指仍轻轻过她弹可破的粉颊，唇角轻勾，笑意中透着几分邪气：

        “什么？！”

缓慢念她的名字：“沈苡落。”

        “到时，可就没人能帮他们报仇了。”

        言罢，她药也不喝了，径直往门外跑去，他的声音继续在背后响起：

        说完，她见他的目光在自己上打转，便连忙补充一句：“除了以相许。”

        “我说，他们都死了。”

        她立回：“你想让我什么都可以。”

        只见他慵懒地靠在座椅上，一边手摇折扇，一边深莫测的笑容。

        这日，他如往常般给她把完脉正离去，她突然叫住他。

        “死了。”

        闻言，他也不问是打听谁的落，只慢条斯理：“我可以帮你这个忙，但如此一来，你又欠我个人，该如何偿还呢？”

        夜笙薄唇轻启，重复这句冰冷的话。这一刻，她终于会到了什么叫心如死灰。

        她的渐渐好转，到最后终于能床走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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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其实，有好几次，她都梦见他们浑是血站在自己面前，心很是惶惶不安。

        ――

        “难，你就不想帮他们报仇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