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他去接的你?”
末了,慕寒染说到最重要的一:
“你去年及冠之时尚在外云游,为兄未能亲自给你及冠甚是遗憾。这是我为你准备的及冠贺礼,以后,你便可自立门,过自己想要的生活。”
慕寒染似乎早就料到他会有此反应,当即不慌不忙解释:
“巳正时。”
“兄长,你这是要赶我走吗?”说着,慕归言赶紧将锦盒退还给他,表既委屈又生气。“如若这般,我宁愿不要这些。”
慕归言转,赫然对上一双深沉似寒潭的眸。
慕归言握紧手中锦盒,不再拒绝。
“好了,你今日应当累了,早些回去歇息吧,有事明日再说。”
于是,慕归言依言打开锦盒,发现里面居然是一些地契、房契、以及银票。
在他惊讶之余,慕寒染的声音继续缓慢响起:
“打开看看。”
慕寒染并未顺着他的话题往说,似乎在避而不谈方才之事,只问:“何时到的?”
“不,是姜小。”
“这是何?”
不过,这惊的是什么,喜的又是什么,只有慕归言自己知。
“为何此时才回?”
“能再次见到兄长,我也很开心。”
当他起走到门时,慕寒染的声音又在后响起,充满欣和真挚:“归言,见到你回来,我很开心。”
“我送你的府邸与这相隔不过百米,以后你若想见我,随时回来便是。至于那些商铺和良田,我相信以你的能力,会打理妥善的。”
说完,慕寒染走向书桌,继续理堆积如山的案卷。
“你已年过二十,迟早是要成家立业,总不能一辈与我生活在一起。况且,等你有了心仪之人后,你难就不想给她一个温的家?”
慕归言见他将锦盒递给自己,故疑惑发问。
“萧世在醉花楼设宴替我接风洗尘,我一时兴喝多了,所以耽误了些时辰。”
言罢,两人相视一笑,嘴角均溢满喜。
“你们三个倒是深厚。”
说完,慕寒染突然起往书柜走去,最后从暗格中取一个锦盒。
至此,一连串的发问结束,慕寒染这才放茶杯再次看向他,眸中的冰冷之褪去几分,嘴边亦掠过一丝笑意。
这时,慕寒染起走到他面前,重新将锦盒到他手中。
闻言,慕归言的表有丝动摇,薄唇紧抿,心里不知在想什么。
“我并非让你上就走,等你成亲后再搬走也不迟。你是我在这世上唯一的亲人,我自是要把最好的都给你。你若不肯收,为兄可是要生气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