渐渐也觉得无趣就不来了。
至于顾凌,唔,开始有意避着我了,已经不怎么来国公府了,大多时候都是周笙带着周锦去见他,逢年过节他才回来一趟国公府,避不开跟我见面就客客气气的打招呼。
我基本抓紧每一次能见面的机会就劝他,你对我没啥吧,你表弟还很讨厌我,你耳目染就算不讨厌我也喜不上我吧,所以你要不找个机会跟你家里说说清楚,把亲事退了吧。
但是这人也不知怎么回事,来来回回总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自然是遵从的,听起来那意思就是,他愿意接受这个婚事。
我被他这模糊的态度得更加不兴,这人真的好虚伪,我打包票,将来成婚后如果过得不顺利,他一定会说都是父母迫他的,他也不想的,他对我不够好不是他的问题,而是这婚事本就是父母施加给他的,我有怨言只能埋怨父母。
拜托,你以为你是我吗,我一个庶不受说话没人听就算了,你是个嫡长,你在家多少是有话语权的,如果你不愿意,我不信你爹娘真舍得你娶一个你不喜的姑娘当妻。
我被恶心坏了,也意识到了这人的路走不通了,不过为了将来吵架能赢他,我后来特地安排了几位跟我关系还可以的闺中好友在角落当见证,再一次得让他考虑清楚这门亲事是否有必要遵循,如果他也觉得没必要,我们两一起约双方父母谈一谈退亲。
事实证明我的法是对的,不然这家伙在我及笄之礼上大言不惭说觉得的我和他并不合适,我与他理想中的妻相去甚远所以要退亲的时候,我真是丢脸给全京城的名门贵族踩在脚了。
“顾公。”我特别淡定的拽住了母亲像要扑过去撕烂顾凌脸的手,往前走一步昂首地看着他:“退亲可以,但并非你退亲,而是我要与你这般不义不仁不诚之人退亲。”
“你我定亲已有四年,这四年来我为女外多有不便,便时常写信与你,十封信你回我两到三封,却只字不曾提并不想与我永结同心,反而是在我每每觉得你我二人或许应该再多考虑考虑时,斩钉截铁表示你很愿意与我成亲,力求安抚我不要动摇,却在我今日及笄典礼上说,我和你理想的妻相去甚远,影我品行问题,至我声誉不顾,是你不义!“
顾凌脸微微冷凝,看我的目光带了几分冷冽,一旁的周笙往前走了几步,我立刻提声音接着:“我也算自幼和你相识,几年来即便你我二人没有男女之,也该是朋友谊,退亲之事私何时不能说,你却非要在满堂宾客面前令我颜面尽失,践踏我国公府的名誉,是你不仁!”
“定亲四年里,前两年我一直都在劝说你多多考虑,我愿意和你一起邀请父母坐再商婚事,此事当日我六位闺中好友均在屏风后作证,你当日声声说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你自是愿意并无反悔之意,早不说不合适晚不说不合适,偏在今日来说,分明是筹谋已久只为了让我不来台,故意作恶,为人不诚!”
“如你这般不仁不义不诚的货,属实不上我,这门亲事就此作罢,今日后你我各自婚嫁互不相!”
也不知是谁带说了声好,满堂喝彩就起来了,顾凌脸发黑的盯着我,恨恨地扭就走,我差想翻白,合着我这两年对你温柔小意了,你就觉得我是真的对你动心了?
我是觉得既然你信誓旦旦愿意跟我成亲,那我既然退不了,除了认命努力接受你,也没别的招了,可这不代表你搞事我就会方寸大乱,还会哭啼啼求着你不要退亲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