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甚至已经想象宗门的人知他与徒弟乱该是何种表,向来正直清冷的掌门,却跟自己的徒儿睡在一张床上,尽最暧昧的事。
戚长赢心中大石逐渐落,她想她大概是成功了。
她还没从中回神,痉挛的肉又被再次鞭笞,晏清毫不怜惜她此刻过于的,不遗余力地刺激她的,修长的手指夹住她红的阴,指腹摩她脆弱的。
晏清抱着她温柔地亲吻着,手指拂开她脸上黏着的发丝,手帕轻柔地拭去她间的泥泞,中再不复从前的冷。
只有他变脏了,跟她变成同类人,他才不会用事不关己的神看她。不是清吗?等他沾染望后,还看他怎么清。
份上的不同带来悖德的快,这一不只是戚长赢觉得,晏清也有一样的受。
肉研磨,又着吻,沿着脊一路留暧昧的痕迹。
晏清也到了极限,他亲亲她的耳垂,“好孩,师尊不会怪你的。”
戚长赢愉悦地尖叫,彻底打开放任晏清的侵略,她鼓励他,还询问他的受,“师尊,自己的女徒让你很吧?”
他诱哄她,手指绕着圈摩她的,同时阴的速度越来越快,他猛地一撞,刺她柔腔的深,关一松,稠的了一堆。
他边说边摁住了她的小腹,他的肉棍在里的存在很,甚至了一个明显的弧度,“在这里,得很深。”
戚长赢张着嘴了好一会才缓过劲来,脸上带着说不来的媚,她勾唇浅笑着,“师尊好厉害啊,再用力一些,死我好不好?”
她的挑衅非常明显,也轻易让晏清滋生扭曲的恶,于是他忽略脑袋里不停的劝告自己的声音,伸手握住戚长赢的大,行撞开紧绞的肉,到了最深。
戚长赢低叫了一声,快如过电般窜过全上,里深涌大的淫,肉不受控制地收缩,她仰着,发急促的息,前一片白光闪烁。
她唔唔地抗拒,却被整个缠住,他惩罚似的用牙咬了一,依依不舍地松开她的唇。
戚长赢立刻垮了,一秒又被晏清捞起来吻住,他第一次主动吻她,带着不容拒绝地凶狠,无师自通地将探她的腔,攻城掠地般占据她嘴里每个角落。
说着,她特意死死夹住里的那,迫使晏清的动作停。
“是,”晏清居然回答了戚长赢的提问,“很,想一直这样你。”
压在戚长赢的手指也松开,她再也控制不住意,小腹剧烈搐一阵发麻,的同时淡黄的也跟随着。
戚长赢边哭边钻晏清的怀抱,“师尊,抱我。”
伴随而来的还有意,戚长赢摇着脑袋,“不要,师尊,要了。”
她是故意的,用最柔弱的姿态激发晏清原始的恶与望,他的灵力被锁再鲁也无法对她造成什么伤害,她只想要他堕落望的泥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