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老师今天温和的问句好多,仿佛让她浸泡在温的海洋里,晓颂,从床上起来,打开小夜灯,去卫生间洗了脸,上了厕所,简单冲了一把。
这三个来小时却是她放假以来睡的最沉最好的觉,一次不想离开床铺。
程望舒在这期间快速冲了个凉,换了衣服也侧躺在床上,握着手机等晓颂来。
“老师……”托着尾音撒,晓颂扬着笑蹭蹭床单枕,模样乖顺可极了。
二人一个朝左睡,一个朝右睡,像是同床共枕一般,一夜好眠。
“是吗?把摄像转过来好吗,老师看不到你的脸。”
晓颂黏黏糊糊挨蹭着床褥,意识到他看不见,鼻腔里哼一声算是应答。
晓颂还在失神,生理泪落,程老师的声音好像隔着一层薄膜,听不真切,手机从手中落,摄像沉一片黑暗中。
不早说!晓颂呜咽着把中指探了去,泪珠到颔,将滴未滴。还是有些涨,但比刚刚好了很多。
“嗯。宝宝。”
有些沉,哭过一场,紧接着生理上心理上得到抚,晓颂有些困倦了。眯着把手机翻了个面,看到程望舒已经打开摄像,金丝镜不怎么正式的挂在鼻梁上,低垂眸看着自己。
听着近在咫尺的淫声艳语,低沉好听的男声,晓颂将手到绵湿的隙,指中指并拢急匆匆往里一,指尖生涩划到唇肉,又涨又疼,但其中夹杂着说不清不明的快意,晓颂意识呻一声,带着些痛苦。
听着陡然加的息和隐隐约约噗嗤噗嗤的声,程望舒忍不住摁住动两,声音不复平静。
晓颂蹬了蹬被,蒙过脸,哼哼唧唧挣扎几,才从被里钻来,手机已经,电量几乎耗尽。
爬回床上,已经将近五,晓颂抱住柔的被褥,恋恋不舍跟老师说再见。
听着她湿漉漉的息和窸窸窣窣的声音,程望舒心中的满足胜过纯粹望的发,声音温柔。
“但是没有老师摸的舒服。”
程望舒笑着应答,觉到她的舒展和放松,又细心叮嘱,“爬起来洗把脸,洗洗面,不然明天要难受了,好不好?”
总是很多,不用很费劲就能找到,摸到一条了吗?老师的手就是从那里去的。”
“这么舒服?”
“开着摄像,老师和你一起睡,明天八半叫你好不好?”
“嘶,别着急,别着急。宝宝,疼了吗?宝宝虽然很湿很,但是太紧,很容易伤到,先把中指推去。”
哄着她起了床,监督她好好吃了早饭,程望舒才不无担心的挂了电话,回书房三心二意的工作去了。
“啧,还没教完,怎么这么快就完了?”
回想着往常老师勾勾蹭蹭的动作,晓颂也试探着转圈勾,快却总是不够烈,因为推到临界边缘,卡住不上不,又是难受又是忍耐着呜呜哭求,双绞紧,指划过隙,摸到粘腻的汁,哆嗦一,堪堪到了。
八半,程望舒被振动吵醒,拿过杯了嗓,柔声叫她起床。
等到对面息逐渐平复,程望舒开,语调着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