兄妹之间超过界线的碰没有让白心无法忍受,反而是用这种谈论正常事的语气来讨论女生的私密,让她咬着唇不知如何回应。
的截然不同的快,刺激得她终于松,唇角溢呻。
“……啊?”
俗冒犯的消息、衣衫不整回家的模样、在发的淫态。
在、在说什么?
被肖则礼拿走了。
哥(更加理智):这很正常
好像碰一都会划伤。
但并不是。
哥(理智):这不正常
“今天穿的是哪件?”
“你的都该换一套。”
他为她所有的行为找到借。
“什、什么?”
净的手指重新覆上去。
他心中的戾气似乎在确认后稍微得到平复,最后搔刮了一象征着妹妹没有被男人侵犯过的证据,才慢条斯理手指,丢纸巾。
“这里太了。”
一手指碰,几乎能确认它的形状,轻微的犯惹得她闷在怀里呜咽反对。
他注视着少女胭红的两颊,也看见她朝他张开的,送的细腰,紧蜷的脚趾,急促的心,妹妹的一切仍然在他的掌控之中。
*
就算是梦话她也不敢说,嗯嗯啊啊地闭着睛糊过去,又听见哥哥仿佛跟她不在一个世界的声音,冷静,克制,甚至饱兄长的关怀。
“你没有长阴。”
大拇指漫不经心地搔刮了两阴,勾起她求不满的,不等她腰迎合,磨透了淫的拇指移开,换上燥的指,抵着激烈快速转了数十圈。
他发现自己跟从前一样,憎恨她上每一可能现的伤。
这是什么问题啊怎么能理直气壮问来?
白砚一边着妹妹的阴,一边慢条斯理、因为语气太普通而显得有几分可信,安她说,“你现在正是对好奇的年纪,这很正常。”
“不、不是……”难言的受无法用词汇描述,她只好促哥哥,“你好了没有?”
“痛吗?”他问。
“……”
他停手中的动作,没有再问。
脑里迟缓地难以理解他的声音,白心觉得无法回答的原因绝对不在于自己,而是她敬若神明的哥哥。
理应如此。
“哈、”
“……”
他将妹妹保护的密不透风,像锁在盒里珍藏的娃娃,她满上,尽是他心供养来的天真脆弱。
“……”
太了。
白砚更加放轻动作,“为什么不早告诉哥哥?”
白心以为哥哥也要问原因,恼羞地在他怀里闷几个字,“我也不知……”
“哈啊”
他的手指顺着隆起的弧度往,柔腻的好像会住人。
他的指尖弹琴似得在肉了几,又轻又慢,丝毫不敢用力气。
“松开。”
他垂眸,不赞成地盯着她的牙齿。
白心腰蹭了两,脑海里才慢慢想起回答他的问题,“嗯……草莓、有蝴蝶结那件。”
剥开两侧外阴,大拇指着被冷激的立的阴,慢慢将它重新,突兀地立在指腹的薄茧,他仍然是那副若有所思的模样。
*
却没有继续侵犯私密的,而是在耻丘上摩挲了两,语气仿佛神。
“哦。”他重新施舍她快,“我买的。丢了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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