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又沮丧又委屈。
浑的肤都在发,无论是凸起来的还是凹去的地方都在刺发涨,哪怕是动一动都让人忍不住想要呻。
才走了没多久,她的视野里就猝不及防地现了黑的长袍摆。
发期带来的燥余韵还没完全散去,在信息素的影响,懊恼的绪越涌越激烈,一儿也没法控制。
间的淫已经了一大片,汗也在各不断地溢,让上的衣服都几乎湿透了。
……都这种况了还要被教训……
安妮塔努力和拦住她的那位圣殿骑士解释了半天,才知米赫兰大修女早就发了。而以她现在的况,也完全不能让她一个人去。
特莎嬷嬷的角垂苛刻的线条,目光隐带不悦:“你从前是在哪个修院?”
心被布料包裹的肉就更加了,只是动作稍微扯到了一,就不由自主地回忆起被alpha的手指覆盖着的受了。
现在到底要怎么办啊……
哀求无果之后,安妮塔只能失魂落魄地往回走。
太超过了……
“对不起……”
她垂丧气地回答了后面那个问题——
都怪这来得完全不是时候的发期……
呜……
她更讨厌alpha了……
怎么会这样啊……
她挣扎着想要先从床上爬起来,但是手脚都在发,也十分无力。
“呜……”
现在好了,抑制剂也用掉了一半——本来能用至少两次的——还连圣殿的大门都没能去。
“怎么回事?”年长的修女果然皱起了眉。
好难受……
“「过纵悲喜易使灵魂受恶的侵染,当戒慎心灵以使不背离光明的义」——你不曾受过教诲么?”
等到安妮塔终于拿到放在桌面上的那瓶抑制剂,令躁动的信息素平息来时,窗外的日光已经很明亮了。
在此时此刻,安妮塔竟然忍不住对那时的生活到有些怀念起来。
然而甚至还没等走到广场,她就被拦住了。
明明以前的发期,没有这么可怕。
那时候,她每一天都是在照顾藤、采摘以及各种洗洗搬运重的苦力活中度过。
怎么这么倒霉啊……
她的怎么变成这样了……?
如果不是他,她明明可以好好窝在圣殿当一个普通的修女,普普通通地活着的。
她只能急急忙忙地换了衣服,连脸都没来得及洗,就匆匆拿上昨天收拾好的包裹一路向圣殿大门飞奔。
安妮塔越想越委屈,她搭搭地着泪,低着沿着圣殿的长廊走回去。
昨天才新鲜炉的自制服式的抑制剂就在不远的桌面上。然而,对现在的安妮塔而言,这个本该很简单的任务却比想得要艰难许多。
安妮塔红着眶抬起,才发现是特莎嬷嬷。
平时普普通通穿在上的衣,在此刻都能轻易困住她。甚至每向前挪动一,包裹在上的衣就好像无数双手一样,带着的渴望在抚她,让她忍不住想要扭腰抗拒,又想要翘起迎合。
解决掉——也就是先……把抑制剂给喝了。
在火的绝望煎熬中,安妮塔一、一地挪动着,终于匍匐着爬床。因为双无力支撑站立,她只能就着四肢着地的姿势,艰难地从地面爬过去。
一提起来……安妮塔就想起了之前在修院的生活。
说到底,全都得怪那个alpha!
安妮塔不禁从鼻腔里哼了声音,她难耐地息着,想要摒除杂念赶紧去到桌边,但再怎么努力也收效甚微。
“……是圣玛丽亚修院……”
一个没忍住,安妮塔的泪就掉了来。
真是太糟糕了……
乳尖磨蹭的衣存在比平时要明显一百倍,上面套着的质禁锢也带来了变本加厉的火辣受,小腹和肚脐的肌肤也像突然变薄了一样,连衣料过的都让腰肢忍不住向前起,扭动着想要更多的碰。
难被alpha好好地过之后,连质都改变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