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塔完全禁受不住这样的刺激,她难耐地左右扭动着腰想要逃开,可与腹却都像有自己的意识一样,忍不住摇晃着迎合手指的动作,媚地附上去,像讨好又像鼓励。
安妮塔为此更到了无法言喻的难堪。她的鼻腔中也忍不住溢了一轻哼:“呜……”
然而,刚刚立的红的肉,却被套了一半的禁锢束缚住了。被紧缚的受又疼痛又淫秽,让本就承受着刺激痛的脆弱花雪上加霜,更可耻的快像被鞭打一样迅猛地窜起。
她泪迷蒙地在心里暗暗骂。
“忍耐一。”艾利格欧斯抬注视她,深深叹息,“别这么……”他不赞同地皱起眉。
她惊奇地发现,此刻自己的脑清醒极了,而信息素也很安分。
一切都像是回到了抑制剂失效之前的状态,只除了乳尖的端――
侵的微弱痛,混合被alpha指尖笼罩着肆意摆布的无力,一齐变得烈鲜明,让肉回忆起了被同一个alpha激烈地捻动的记忆,很快就挣扎着颤巍巍地起了。
但艾利格欧斯已经注意不到这一。
心尖、乳、肉上像被鞭打一样的火辣辣的渴望互相呼应,仿佛商量好了一样,合着夹击安妮塔的意志。她到自己在近乎崩溃的窒息当中忍耐了许久许久,alpha才放过了间的脆弱肉。
刚在omega成结,又用禁锢隔绝了信息素的影响,他丝毫没有发的迹象,而是从容自若地站起。他像冰块一样剔透的双平静地注视着安妮塔――
翘在外的难耐的隐痛,以及禁锢在的迫的冷静克制,被紧箍的圆环决劈开,却忠实地在同时传递到脑海。两种截然相反的受用力撕扯着安妮塔的意志。
“穿上衣服吧。我带你到其他人中去。”
完全带上禁锢之后,原本发绵的,终于彻底地冷却来,就像被制冷静的意志支了。心尖上酥麻的灼烧逐渐平息。然而,被禁锢在外的乳和肉却仍在满涨立,依旧地渴望着抚。
痛。
在安妮塔一闪而逝的辱骂的念,这些词语也不假思索地一一浮现在心上,可不知为何却反而到了她自己,心尖一上了灼的麻,与花上承受的激烈受几乎一模一样。
紧接着就是鼓起的omega阴本。随着环扣缓缓上移,与乳尖如一辙的细微痛也蔓延开来。那个的位又麻又,还夹杂着令人酥的隐隐尖锐疼痛,就像突然被制地推到失禁的边缘,刺激得几乎要让人窒息。
安妮塔更用力地咬住唇,几乎拼了命才抑制住已经间涌溢的息,她已经觉到,心又变得濡湿了,混合着花上隐隐的酥麻刺痛,几乎有一种被迫失禁的错觉。
肉于是不自禁地立得更加厉害,越来越失控,越来越涨大。在还没有遭到搓玩的况,就完全饱胀发了起来,像小花苞一样,淫靡又艳丽,要绽不绽的样几乎就在引诱人去拨挑逗。
他轻轻地叹息了一声,而后便伸指尖抵住了刚刚才碰过、此时被紧紧箍住的靡丽肉,而后迅速又激烈地了起来。
她不禁闭上了睛,难耐地呜咽息着,积攒了过多绪的泪终于落,沿着红汗湿的脸颊缓缓了来。
被不知名的尖锐侵所带来的隐隐痛,却令快更加烈甘,越升越。才被alpha的手指玩了一会,安妮塔就已经分不清哪里是快、哪里是痛,针刺一般的甜蜜快与近乎愉悦的尖锐痛已经混合在一起,难受极了又快乐极了。
安妮塔很快咿呀尖叫声,小腹和都一颤一颤地,不自禁地迎接着快的冲刷。
放、饥渴、总是在发的alpha。
这是alpha严厉的奖赏。
在兴奋时原本就胀不堪的淫靡肉,此刻在禁锢之更加充血,变本加厉地鼓胀发,一翘一翘地回应起指尖的玩。
艾利格欧斯几乎是纵容般地,注视着她的窘迫。
在肉近乎谄媚的回应,指尖的动作愈加激烈,毫不留地抵动震颤,捻。
短暂又烈的很快过去了。
安妮塔在浅浅的余韵中睁开了睛。
你才、你才是!
然而未的话却令安妮塔更加羞恼悲愤。
那半不的乳,还残留着麻的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