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那块收,确认不会脏她,才问她:“这几天还适应吗?”
他猜想到俞双大概是真的受了很大的委屈,才会忍不住哭着跑来找他,他捺着急躁不安,转而问起她这几天。
“还可以。”她低垂着,嘴角一瘪,漾哭意:“对不起。”
“歉什么?”
“我太害怕了,只有你知我,知我,知我......”
白礼侃将拇指抵在她唇角,碰了碰,声线沉稳,压她的焦虑:“我知你要说什么,不用跟我歉。”
俞双睛的亮光重新复燃,与之相同的难过也是。
“我还是害怕,我连自己的异能都掐不来。”
“怎么办啊,白礼侃。”
她浑解数,泪如梨花,白皙的脖颈垂,沾的睫一闪一闪,珠一颗颗坠落,她看着自己的手,几天劳动留划伤的血,碍地种在白漂亮的指节上。
明明是在说异能使不上,她却心机地想让他看自己这些天受过的苦,留的伤疤。
白礼侃轻轻握住,手指相碰搭上。
终究说她最想听到的话。
“留来吧,我照顾你。”
俞双在宿舍不过才待了短短八日,白礼侃没有阻止她回去收东西,甚至还陪她一起回去。
“就这些了吗?”
她的东西很少,一个背包大小,还有她手上拿着盆栽,就是她所有行。
“有少的到那边在帮你补起来。”
“好。”
俞双骗他异能使不来,自然也是用真实面容对视,大多东西都在他那边,她只捧了一个小盆栽跟在他后。
有一搭没一搭的找他聊天,“如果回来室友没瞧见我怎么办?”
“你们关系很好?”
白礼侃腾一只手圈住她的手腕,慢条斯理地说:“关系好怎么还让你一个人事?”
“不怪她们,她们两个不知我......”她又不知该拿什么词去说,白礼侃听得来,气没撒她俩上,指腹轻她凸起的腕骨。
说着:“被欺负要找我说的。”
“次。”
白礼侃迎着阳光看她慵懒地打了个哈欠,心想着。
大概是没有次了,既然说了要照顾她,那他就应该事无巨细方方面面都替她想好?保护好她。
“饿了吗?”
“嗯...有一些。”
“想吃什么?我让厨房送过来。”
俞双忽然想起节没能跟褚赫嵩吃到的那一餐,了涩的唇角,轻:“饺。”
“好。”
.
月黯淡,星光稀疏。
俞双躺在床上反反覆覆翻,白礼侃睡在她边也忍不住被她吵醒,他一把揽住边人,俞双措不及防嗅到他肩颈温淡的琥珀,松了眉。
“想什么?”他声带着睏意的哑,低低抚过她的耳垂。
“睡不着,你说,我留个纸条就走了,她们会不会紧张?”
原来她睡不着就在想这个,白礼侃蒙住她双,无奈叹息:“想多了,有事的话,有人会跟我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