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又温又柔,那只小手从肉伞端抚过,轻柔地握住,一路向直到托住袋。柳轻寒纵然有所防备却也一阵失神,闭着闷哼一声。
然后他低去看王婉藏在心之间的花,两片蚌肉之上光粼粼,他伸手在那抚摸了一,只觉得手粘腻,显然不是。
王婉发,压腰肢好让自己的更多展现给他。
“师,再给你最后一秒反悔。”
于是他率先将一手指探了去。甬中湿湿,他了几之后发现及其顺利,于是很快就又加一。
“……你快去。”她不耐烦地促。
王婉为他的周全到既动又有那么些无语,柳轻寒提着她的腰,让她站在中,俯趴在木桶边缘上。
直到将她扩张到差不多足够他的尺寸,柳轻寒方才将手从里,取而代之抵在的,是自己早已胀得生疼的肉。
要“教训”对方的人,只要一人先动了手,便是覆难收。
后的男人轻笑了一声,随后被逐渐撑满的觉传来,很胀,却并不疼。
柳轻寒梦也盼着王婉主动将花为他打开的一天,此刻他和他的分都急不可耐地想完成这个夙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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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婉很快便了状态,随着他的轻轻律动着。
木桶里溅起一片花,是柳轻寒一把抱起王婉,将她放在了里。
王婉趁此机会反客为主,推着他将他在墙上,一住他前的凸起。
但王婉毕竟太久没,若是自己冒然,一定会让她觉得难受。
王婉更无语了――柳轻寒这家伙,是觉得他这样很贴吗?
她难受得要命,一秒也等不了了。
两人的里,不断惊起一圈圈涟漪。
柳轻寒站在她后,手指轻轻着她的阴,王婉咬着唇轻不断。
她的脸与柳轻寒前紧紧相贴,只觉得柳轻寒的温似乎一直比她低上一些,于是手指一边在他前打圈,一边抬问他:“你上一直是这么凉么?”
王婉肉果然太久没被填满过,如此便让柳轻寒觉得手上被咬得很紧。他两修长的手指在花里来回、扩张,也在同时探索着她的。
“怕冷么?那到这里来。”
那温,显然是柳轻寒在王婉来之前又专门换过一次。
王婉轻颤,每颤一,柳轻寒的指端就又勾一缕淫。
默默付的人总会吃到好肉的
“湿得很快,已经好准备了吗?”
浴房里雾气缭绕,呻和肉撞击的声音不绝于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