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這首曲,他還真的懂得拉。
「那就三月,夏天多蚊??」
那天,池天樑拉了好幾首曲,拉到手酸,姚如真心滿意足,主動替他抱琴回家。至於那束滿天星,也被帶回家,妥善地在花瓶。
這天晚上,他夢見了中學的事。
「好的。」池天樑說:「我三月到八月都能請假。」
池天樑笑。「不要。」那麼不吉利。
不早不晚,不多一分、不少一分,恰恰好。
小花園??
想到神聖的校園,二人只能洩氣地睡回籠覺。
十二月二十四日開文,十二萬字、二十四章結束
說著說著,姚如真打個呵欠,池天樑也覺得睏了,慢慢合上睛。
「也有叢林主題酒店的。」池天樑說。
「有些不合了。」池天樑也沒睡著。
落地後,這次她沒有徑直前進,而是回頭,看見池天樑,笑著問他,是不是等很久了。
他等到了她,她選擇了他,這就可以了。
池天樑醒來時,姚如真正好在睛,睡惺忪地朝他嘟嚷:「好想和你在學校花園一次啊??」
池天樑和姚如真十二歲相識,二十四歲戀愛,屬於他們的故事也結束了。一本全文完稿後會開文,會寫校園If番外,想點什麼去提問箱或者電郵找我
池天樑手背捂睛,耳朵紅得不像話。「??我也想。」
----------
中學時的池天樑瘦削單薄,成年後的他肩膀變寬,畢直如青松,姿秀麗。也許是她的濾鏡,也許是她的味如此,總之,池天樑從頭頂到腳尖,都是姚如真最喜歡的模樣。
是夜,滿天星見證他們玩鬧。
「還有嗎?」
接來,這個夢的進展非常荒唐,既荒唐又妙。細碎的陽光落在姚如真的黑髮上,他們動作很猛烈,先是把樹震得落葉,又換去牆邊,把花園牆上的青苔全蹭到校服,校服變得鬆夸夸、髒兮兮的。
池天樑鄭重:「拜托妳了。」
「林玉風之前介紹過一個派對房,好的,客戶能提任何要求,可以在室內佈置成叢林的樣。」姚如真說。
畢竟是姚如真喜歡的樂隊。
太后搖著尾巴進門,喊了幾聲,主人沒有回應,便把自己卷在床邊的紙箱裡打盹了。
姚如真用力拍掌,雙亮晶晶地看著他。「很好聽!技術湛!」
「啊,我那套肯定也不合了。」
「也是。」
「《只知覺失了蹤》。」
他夢見自己走到學校花園,藏在樹的陰影裡,靠在牆邊。十六歲的姚如真手麻利地翩然落。
姚如真翻問:「那??明天我拿去改?」
「太后放在樂樂家?」
二人指尖碰指尖,繼續商量。
「妳想聽什麼?」
池天樑半夜醒來,意識找姚如真,迷迷糊糊地看一她的髮頂,確認她在旁邊,才繼續閉上。
「那個留給旅行再玩吧。」
「那《草戒指》?」
「可以改尺寸。」池天樑。
「??」池天樑。
演奏者在裡面傾注的眷戀,澎湃又洶湧,無處可藏。
算了。
(完)
池天樑。「??」她是不是故意的。
中學那個小花園??
一曲奏完,池天樑抬起睛,看姚如真。
同床同夢。
一本見!
池天樑說沒有。
「??」姚如真。
「可以。」池天樑心微動。「我回去搜一搜琴譜。」
「嗯??」
「??」池天樑。
姚如真頓時興了,得寸進尺。「我還想聽《控制狂》。」他拉這種曲一定特別有味。
他們還有很長很長的日,長到能建立更多的回憶,犯不著糾結在中學的那個小花園。
「明音家也可以??」
池天樑笑容帶有一絲孩氣,像褪去沉穩,變回以前的班長。「謝謝姚同學。」
二人手指放鬆,自然地纏在一起。
「池公。」姚如真睡不著。「你那套舊校服還在嗎?」
姚如真簡直要被迷暈了。
如果她在讀書時,聽池天樑對她拉這首曲,一定會發現他在暗戀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