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被污的样也是一副景。
卡卡瓦夏这次故意这么玩,一定是这些日太寂寞的缘故。
——喜得要死
寻当然不会声斥责,砂金想什么他都支持、奉陪,除了砂金试图伤害自己。
“呼……”
只不过砂金是跪着发号施令的主人,而寻是坐在床上的隶。
“嗯啊?……再用力??”
好想快继续……寻肯定不会现在就开始动作的,得想个办法让他们的都状态。
砂金并不满足,兔太寂寞会死,他也是。
“躺好,在我达新指令前不许动。”砂金也上代到主人的份中。
寻赶紧拿过湿巾细细拭,他知留在脸上黏糊糊的觉一定会让砂金不适应。
寻也顺从地狠狠着,又时刻注意着砂金的表,在砂金到痛之前松嘴,改用湿安抚。
每一次亲密接都让砂金觉得妙不可言,心脏得比在赌局上快得多。
轻乳肉的行为挑起了砂金更多,等到乳晕都涨大,寻便低住乳吻,还糊不清地问主人满不满意他的伺候。
“呜唔…”砂金靠在寻的上急促呼,他被刺激得前端去了一次。
真是可的主人。
总算能正题,砂金也有些心焦了,扶着缓缓坐去。寻也握上砂金的腰,避免砂金失力后一把吞到最深,动作太快可能会造成撕裂伤,寻不愿意让人到一丝疼痛。
明明被亵玩着,表面态度却又是傲的。
“请主人不要伤到自己。”沉浸在角扮演游戏中的寻不忘提醒砂金动作轻些。
两手指在后搅,手指滴的像是自己分的一样,这种错觉令人脸。然后是第三手指,不经意间过的滋味让砂金抖了抖。
砂金把寻的手挪到自己,命令:“取悦我。”
“什么时候礼能起主人的事了?”砂金假意呵斥了一声,他同样喜这个反差极大的游戏,但他最喜寻,所以听话放缓了扩张的动作。
砂金全泛起藕红,尽嘴上说着“服侍好主人是礼的责任”,实际上又很诚实主动地把乳肉到寻嘴里,趁机往坐得更深。
“主人,您要什么呢?”寻用绵绵的讨好语气说到,“我一定会乖乖听从您的命令。”
后的又一次因为重力叩问深的结,砂金装愤
砂金挤一大堆,急匆匆地往后伸去。
你知不知说这种话会让人很想欺负你啊?砂金蠢蠢动,他对寻的抗为负,一见到不一样的寻就有些忍不住。
砂金双手捧,让寻能同时吃到两个乳。寻也不客气,住乳后就用搅,把砂金激得叫声更媚。
砂金手指,指节沾上的连着,得让人脸红。
,砂金及时松,改用手刺激端,清和他留的涎混合在一起难以分辨。
最后,躲避不及时(故意的)的砂金被了满脸,顺着颚线落。
“真是、听话的礼。”砂金很想立刻动作,但后太久没被抚,一时间竟然像初夜时一样紧紧着不放。
在寻帮砂金净脸上后,他便把寻压在床上,跨坐在寻的腰。
“是,主人。”寻直起,行动时没让在甬里乱撞,不然砂金会被刺激到说不话来。
寻觉到戳到了一张小,恐怕是结,骑乘位能得很深,从前担心太刺激又让砂金像初夜一样昏睡过去,寻不曾得这么深过,便又退来了些。
不过比起初夜时的担心和忧虑,现在的砂金已经能完全沉浸在河里。
“对不起主人,我把你脏了。”寻仿佛十分害怕,“还请主人责罚。”
当然,在床上惩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