景元赶紧说,他怕自己说慢了寻就打上鳞渊境了。
以防万一景元又补充了一句:“你别冲动,没人骂我。”
“嗯。”他只要冷静地打上鳞渊境就不算冲动咯。寻觉得自己的江湖智慧完派上了用场,难他真是天才!
“说回刚刚的话题…三观就不必说了吧,我们心中都有罗浮。”寻相信景元,同样相信着养育众多民的罗浮仙舟。
这个世界上会有人讨厌仙舟吗?不存在的!
如果有,把那家伙解决掉不就好了?
只能说寻在异乡漂泊久了,对故乡的敬又上了一个新峰,已经到了极端过激的程度。
“至于步调一致,你说什么我什么,我们以前不也这样吗?”
达寻和驾驶员景元,唔姆唔姆,很生动的形容。
“你完全就是我的理想型。我也想过解契后会如何,我没你那么聪明,但我知除了你之外我不会和别人结婚,只有你能理解我。”
“虽然那天的事是我意识的反应,但那都是真心话。如果婚姻对象不是你的话,我怎么可能拿着信来问要怎么理,早就把信烧了。”
景元把寻的睛捂住了,他闷闷地说:“现在先别看我。”
“郎君,你接受不了吗?”寻又换回了童年时的称呼。
“你还漏了一个因素,婚姻中没有会很痛苦的。”景元轻轻叹息,他要的远比陪伴和拥抱更沉重。
“你说得对……我没过一个人,我也不知怎么人。”寻尝试翻阅前世记忆,可在残存的记忆里,他一直是孤一人。
“所以,今晚的话,景元可以当作没听过。”
“郎君,你对自己那么没自信吗?要我上你是件很简单的事。”寻的睫扫过景元掌心,他不知自己的话和行为给对方带来了多大的震撼。
景元深呼数次:“……你或许将友与浑肴了。”
寻愿意给自己写上一百年的信,不就是因为他认为自己是唯一的挚友吗?
“两种到极致的时候不都一样吗?想要独占你、想要彼此一直在一起,我很早就让你验过了。”寻即使不满,也没有挣开景元的手。
“如果你是指接,我们现在还不算近的话――你介意让我亲你一试试吗?”
俗话说得好,乱拳打死老师傅。
一直以来都在各种谈话中占据上风的景元,第一次面临如此不利又极诱惑力的局面。
“我两个都不选。”
“原来你想我吻你?也不是不行。”
“…和谁学的?”谁把他家寻给教坏了!?
“江湖智慧,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