寻没再勉,将刃抱怀中。
刃的伤开始自愈了,他从前痛恨这丰饶之躯,现在有了能抑制的机会,就算梦中的寻不是寻,他也会一直让奇吞噬己。
“这会伤到你。”寻抚上刃的脸,是不是他当年死得太早,才会让挚友被敌人作践?
“你还在超功率使用那个奇吗?”卡芙卡摇摇,“你的结局并不在此,这么只会让你徒增痛苦。”
这梦好得无比虚假。
寻满心沉浸在有了家的幸福中,并不知自己鸟笼。
寻不知刃是怎么从白猫变成黑猫的,他想,刃一定是吃了很多苦,才会变得这般暮气沉沉。
刃一向对寻百依百顺,有再锋利的爪牙也不会对准寻。
就连好也和双亲如一辙,一个喜舞刀枪,一个喜锻造兵武。长大后一个了云骑军,很快就受到将军赏识成了骁卫,一个了工造司,像父亲一样在大赛上夺得百冶之名。
“阿刃。”卡芙卡表有些凝重,“你的伤到现在还没有痊愈。”
“嗯。”刃回应了一声。
“对不起,我不该提。”寻低低说。
就算摔了,刃也会接住他的,他相信自己的挚友兼丈夫。
“我们都有想见的人。”刃说,“只不过是相见的方法不同罢了。”
却不能忘。
寻对现实的任何事都一概不知,刃也没有和寻倾诉,或许寻会知一切,但绝不是现在。
只要一个完的谎言,他们之间就再无阻碍。
寻惊讶于刃会主动提起,他以为这件事和回朱明一样是刃心中的禁忌。
他用血肉所饲养的人,别想离开。
于是卡芙卡说:“艾利欧的剧本写,你有极小概率能从那奇中得到想要的奇迹,如果需要我们谋划策,我们一直在。”
在梦里待久了,寻都不恐了,还敢开自家星槎在天上难度动作表演。
“你还有什么想的事吗?”刃凝视着人,就像从前一样不曾移开视线。
就算是在梦里,让刃休息一会也好。
“我想的事你都为我实现了。”寻笑着说,“你记得我云骑军的初衷,特意制造了一个和平的宇宙。”
梦境再度塌陷。
至少还有寻在,只要寻一直想不起来、一直找不到真相、一直待在他边,只要如此,他的肉与骨都任奇蚕。
仙舟和平就是寻最大的梦想。
“不会伤我。”刃轻轻笑了,“只要你一直在我边。”
“好。”
只有回朱明不行,他本就是让怀炎师傅蒙羞的罪人,他怎么能再回去。
“你好奇我化为孽的真相,对吧。”
两个孩长大后的样和都像极了双亲,每天从学堂学回到家都同寻和刃讲他们遇到的趣事,不过是一个叽里呱啦的讲,一个在旁边偶尔补充几句。
“无事,就算不提,它也在那里。”刃叹息,他连在梦里都幻想的都是不被人所的结局,怎么敢去奢望回朱明。
于是刃说:“这里只有罗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