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不是刑讯吧,去……”中也艰难地说,不自觉地绞紧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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太宰是真的把中也当成一个犯人在审讯,不停地用语言去打压扰,用疼痛去撬开他的心防。如果不是没有约定报是什么,大概中也真的可能会在不经意间吐什么。
直到太宰的三手指都去了,隔着肉戳脏,指节抵着前列那边肉蹂躏,中也被刺激地boki,秀气的肉棒从破损的衣衫中立起来。
“因为刑讯教程的前提是不能让你留损伤,毕竟中也的屁是童贞吧,必要的东西本大人是要准备好的。”太宰说。
“这是哦,而且是常见手段哦,除了用死去,更方便的是安排到求不满的老犯人牢房里哦,一晚上就吐供了~”太宰开始教导,但手上的动作不停,“这是突破心防最方便的方法了,特别是男,你知前列吗中也?”
“既然你都这么说了,好像不拿本事,会被你看不起啊……”
“不好意思,忘记你中上的术了,也许你是真用不上。”
越拒绝越激起了中也的好胜心。
中也并不觉得被太宰上有什么,他也不是人,而太宰的取向是女人,他怎么会心血来来上自己呢?是想看到他丑的样吧,真是恶劣的小……
“看来你先受到了,这就是男人最羞耻的快乐,只能由同给予哦,被开发来就再也无法被女满足了。”太宰说。
太宰哼哼了一声。
他给自己打开了一瓶剂,倒在自己的手上,两手指探了去。
“哈,不要开玩笑了?不你用什么的刑讯方法,我说一声求饶,今天的教程就当作没有通过。”
太宰说着挑衅的话。
中也咬着唇,摇。
平心而论,中也学到了很多,但他也无比渴望课程结束,把拳砸到青花鱼的脸上。
太宰打开龙,冰冷的兜浇来,中也呸呸地吐,清醒了。
细腻光的铁质鞭柄落在肌肤冰凉又暧昧,从中也破碎的衣服间,磨着令人羞耻的地方,中也想扭腰躲避,把铁链震得哗哗作响,然后太宰把鞭柄了去……刚才苛责他肤的刑他的的……
太宰就着中也迷茫而涣散的神,拉开了自己的拉链。
明明他是非人,明明是暴的,为什么却会有所反应呢……中也的睛分沁生理的光。
太宰适时地一,中也一僵,好像被深的鞭柄到了某个地方,低低地惊。
中也只觉得这样说完,太宰又拿起了鞭,这次不是打了,而是用鞭柄在肤上划动。
于是他又换了另一个小刑。
“哈,准备得很全,你计划多久了?”中也讽刺地笑了,“计划着上我?”
“现在求饶吗?”
太宰故作深,“不,这个刑讯方法太过分了,你承受不了的。”
等到太宰的小玩意都展示了一遍,两个人都有累了。
“……你是什么意思?”不服输的中也咬牙切齿,“我可以的,你还有什么手段,可以放过来。”
“中也,你对疼痛忍耐力让我惊叹,但如果真的有一天你被人刑讯,真正击溃你的可能不会是疼痛,而是羞耻与快乐。”
“难你不用吗?不穿的话战斗时衬衫会跑来的?”中也也好像闲聊地自问自答。
“呵,嘴的中也好可,让我忍不住想更好招待了。”太宰笑了。
只了一个,中也的脑海一阵发白,所有的都集中在那,好像能想象本来用来排的地方怎么抵抗外的。也自这个刑讯室,第一次发起来。
他又加了一手指,接着又是一,缓慢的折磨让中也分裂成了两半,一半想挣开铁链逃离这磨人的觉,一半又不肯认输,不想屈服于这恶劣的玩。
太宰上检阅一番,他摘了手套,在中也看不到的背后,一个得逞的表。
从贫民窟的中也见识过,好看的男也是可以卖的,但再胆大的人也不会把主意打到羊之王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