叶英到底是没法怪她的。
如何去怪一个只是全然地着自己的人呢?
他近乎叹息地呼一气,却又被讨好般地住唇,轻轻舐。少女早已去了数次,甬绵成了叶英的形状,怎么撞都能给双方带来极致的快。沈剑心几乎是半昏迷般地挂在叶英上,随着被挤压撞而溢几声的呻,连着小小的都降些许,时不时就被碾过,带来过激的快。柔的腰窝粘上宽大手掌,试图讨来几分怜。沈剑心迷迷糊糊地去寻叶英的手指,小猫似把脸埋在掌心,小小地去虎上那几乎看不来的疤。
“这么撒?”叶英了她脸颊上的酒窝,却被住了一节指节。女孩迷迷糊糊地笑起来,尖绕着指尖打了个圈,才用尖推了来。她糊糊地喊着叶英,混杂了几句黏黏糊糊的哥哥,尾音微微上扬,绵地求对方去。她浑得像夏日藏剑常制的冻,惹得叶英忍不住咬一,一记,来好好尝一尝他的珍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