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生猝不及防,只得抓住他的手臂才站稳,却在近在咫尺间闻到了一淡淡的酒味。“师兄,你又喝酒了?”李忘生皱了皱眉,“师父说――”
“我把师弟睡一顿,师弟就没心思想那些了。”谢云目光灼灼,饶有趣味地看着李忘生的脸腾地涨红,“师弟的小嘴儿不乖,得从面堵。”
外面雷声雨声隆隆,谢云的荤话却比惊雷更甚,一字一句震得李忘生发麻,他脸红到了耳,不知谢云是不是在借着酒醉说疯话。明明刚才还在说正经事,突如其来的荒唐之语让他脑一片空白,张了张嘴,半天只挤几个字:“师兄,你……”
谢云哪里他什么你啊我啊的,扶着他的腰,一把将他托到书案上。李忘生忍不住惊呼声,觉自己屁坐到了卷宗:“师兄,卷宗……”
谢云扯开他的外袍,隔着亵衣他前:“师弟整天惦记这些卷宗,倒是跟师兄讲讲,里面都写了什么?”
他声音平静,听不什么绪。李忘生猜不他是不是生气了,心里有些莫名的忐忑,却想不起自己究竟忘了什么重要的事。“就是账本,嗯……”忽轻忽重的手劲得前发麻,李忘生忍不住闷哼,断续,“师兄,师兄方才不是看过了吗……”
谢云却不答话,站起来,只埋首在他颈侧啄吻。的吐息带着隐约的酒气掠过的脖颈,飘鼻中,李忘生仿佛跟着醉了酒,脑逐渐昏昏沉沉。他息着,衫很容易就被扒了净,到那灼的唇吻过光的肩,锁骨,最后住了前酸麻的乳豆――羞耻的快让他浑开始颤抖,也颤巍巍地了起来。
“师兄,别……”他喃喃的细语里带着一恳求,“不要现在――呃!”
乳尖微微一痛,听见他气,谢云才松开牙齿,了嘴唇,聊作他多话的惩罚。“师弟,脱了衣服,不要就是要哦。”谢云直起,着他的巴迫他抬,居临地看着他:“师兄不等了,师兄现在就要。”
说罢捞起李忘生的一条长,将他上最后一件亵褪扔到一边。李忘生结动,他还是不能接受完全赤的羞耻,白皙的肤泛上薄红,整个人都微微颤抖。
但是他拒绝不了谢云,或者说为什么要拒绝呢,师兄是他的,他也一样,那么师兄想要他的没什么不可以。他顺从地伏在书案上,到背后谢云在他给扩张。等到那熟悉的,他的脑又一片空白,酸胀和充实彻底填满了他。
雨声盖过了李忘生克制的呻,然而涌动的让他满脸红,难耐地攥紧书案的边角。桌上的卷宗在他前晃得晕,他的角不由自主沁了泪,衬着尾的红晕,愈发显得那张平时持重端庄的脸清丽动人。谢云似被他这不自知的姿态引诱,低吻他的肩颈:“师弟,陪师兄山玩玩吧,这劳什的账本什么时候看得完?”
说罢,却不停,撞得李忘生又是一阵暗哑地呻。
山?李忘生被淹没,昏昏沉沉地想,可是还有好多事要……要扫撒,要练剑,要抄经,要侍香,势多变,还要跟师父商量对策。师兄可以不必理会这些琐事,但如果连自己都甩手去玩了,师父怎么办呢?
“师兄,我……”
后谢云却更用力地起来,没一会儿,李忘生便带着泣音了来。随后谢云也闷哼一声,在了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