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的手指,与玉势完全不同的温度和让他更烈地受到被打开的羞耻和不堪。
“我够意思吧,把师弟最珍贵的第一次留给了你。”剑抱着李忘生,慵懒地看着谢云,“你可得好好珍惜这宵一刻。”
“你以为人人都跟你一样,只有一刻。”谢云卡住李忘生颤抖着想并拢的双,专注地将他前到的淫抹开,手指在那紧致的后里勾扩张,引得人颤抖得如同玉兰花在风中摇曳生姿。
剑啧啧称奇,“你也会说荤话啊。”他看李忘生一边息一边却蹙着眉,知他是不甚舒服,便安抚地亲着他的脖颈和结:“师弟,你得自己放松。后那位可不会像我这样对你温柔。”
说罢,又耸动几,的深了一,轻轻的。李忘生发一声呻,间又涌了一汪清。他背对着谢云,看不到人在什么,只到趁着自己,那两手指在他后里撑开又并拢,直到他没有明显的抗拒之后,缓缓退。
剑看谢云开始解衣服,不由笑了笑:“师弟,放松。不然你要有苦吃了。”
谢云的尺寸他当然知,因为跟他一样。当初他前的时候都甚为艰难,更不要说后那个不太适合被开发的地方。当中的李忘生还有些茫然,他只觉到自己的肉被分开,后里的玉势被慢慢了去。谢云盯着手掌握住的两翘,羊脂般的白肉从指间溢来。他仿佛在剥开一颗新鲜饱满的莲,里面隐秘的芯。他握住起的,在被拓张开的后用摩两,慢慢了去。
“啊……师兄不要——”李忘生浑一个激灵,意识地想逃开。然而谢云一把握住了他的腰,将他在了剑的大上。
三个人同时发闷哼,谢云是第一次验到这种带着尖锐的快,李忘生是有些涩的痛楚,而剑,被剧烈收缩的花刺激得直接了。
“师兄……”李忘生的声音里带着颤抖的泣音,他觉到溢的稠,觉到后里第一次被充满的钝痛和涩,两长的隔着肉挤压着他的,比剑在他里断断续续了十次八次还要酸涩饱胀。“师兄……”他哀戚的声音里夹杂了息,“师兄……这太过分了……”
“你在叫哪个师兄,嗯?”剑住他的巴,“师弟,你说我厉害还是他厉害?”
谢云嘲讽:“你还是先治好你的早吧。”
剑呵呵一笑,毫不在意:“那只能说明师弟让我更舒服。对不对呀,师弟?”他将暂时一的退来,还带了些白的。他探手到李忘生的花摸了摸,顺势将那些全抹到后的边缘。
谢云皱眉嫌恶的表,刚想开,剑挑眉:“自己的元,你嫌弃什么?”说罢不再理会哑无言的谢云,只拉了李忘生的手,引着他握住自己的:“好师弟,帮我摸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