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个远走他乡的谢云。所以即便得不到李忘生的心,他还可以把人困在自己的生命中。
其他的,都留给时间去风化。
想到这里,他将手贴在李忘生的,注了一真气。李忘生轻哼一声,缓缓睁开了睛。
的钝痛消失了,唇上的伤也愈合了。然而李忘生知,之前的一切并不是梦。他的师兄占有了他,还是以这种羞耻的方式,他的心中只有无尽的哀戚。
这不是他原本想要的吗?他能以怎样的心态去怪师兄啊?他愣愣望着床的雕花,错的究竟是他,是师兄,还是这次荒唐的相遇?
他的脑中一片混沌,对旁边的谢云毫无知。看着他这副茫然又难过的神,谢云忍不住笑声来。“师弟,如果你说要我负责,我是一万个愿意的。”
李忘生渐渐回神,到谢云的手又抚摸上他的,甚至乳尖,他张了张嘴,却说不一个字。
习惯了他的沉默,谢云只挑逗他的,欣赏他羞愤的隐忍,青涩的反应,还有不自觉的拒还迎。已经清理过的间很快又是一片狼藉,控制不住的淫洇湿了床单,得饱满的肉上都一片晶亮。已经被采撷过的在渐渐熟透,如同艳丽的浆果,随便几拨便了甜的汁。在李忘生惊疑的神里,谢云挑起唇角,在他的一个清晰的吻痕。
“师弟忘了,蛇是有发期的。”
蛇妖的妖丹果然用,本来一个对床笫之事无所知的人,这么快就变得饱。愈发的,上李忘生那张带着羞耻和茫然的脸,让谢云得发疼。东瀛的奇技淫巧果然用,谢云想,那些真丝肚兜,图,红缚绳,还有各种奇奇怪怪的小玩意儿,他得找时间仔细研究一了——毕竟来日方长。
谢云握着李忘生的腰,将人翻了个,目所及是雪白的肉和沾满淫的大。他揽着那两条修长的向怀里一带,李忘生便不得不以跪趴的姿势翘起双,花唇瑟缩着,仿佛在躲避太过炽的注视。
这个比躺位羞耻无数倍的姿势让李忘生难以忍受,他将脸伏在小臂上,发了一声几不可闻的哽咽。然而来自玉和花唇上的抚摸让他很快无法去想更多,灼的呼上,他后知乎觉发了一惊呼,一刻,湿的尖便探了花唇中。
师兄在……李忘生的脑中一片空白,超认知的让他无法思考,只能受到灵活的唇如同邪恶的淫,勾引他向望的深海沉沦坠。尖的探并不深,却比手指和更为灵活,更为湿,更为淫,他到自己的灵魂也被扒光了衣服,一丝不挂地张开双,不知羞耻地坦在师兄的面前——
他呻着了泪,浑剧烈地颤抖,陡然紧绷,的淫了谢云满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