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及不到的地方,忙完了一定要记得回来接我。”
皇甫终于忍不住倾抱住了庄睿,仿佛只有这样,才能从真实的接中找到安全。
他其实从心里一直都觉得,这份,不会太长久的,这世上的誓言那么多,能实现的寥寥无几,这世上的许诺人那么多,最后大多负心离弃。他只是想着,即便这段难免落得个分崩离析的场,也要努力让这一天来的迟一些,再迟一些。
可是庄睿这样说,让他觉得震撼,又觉得恐惧,震撼于庄睿的毫无保留的付,恐惧于自己的无以回报。
如果,真的有这样一天呢?家里人如果一定要他在两者之间选择呢?
他要选什么呢?
是选阳关,还是荆棘路?
他心里竟没有定论。
之后,他与庄睿却默契的对这件事闭不谈了。
庄睿向来不喜难为他,但他终究是要给庄睿一个交代的。
古定玉听了这事,差没忍住把电话给挂断了。“你是怕我不够心烦,特地来给我添堵的?”
皇甫后知后觉的想起来古定玉还深受其害着,顿时有不好意思,“抱歉我忘了。”可他也不知该跟谁说,也就古定玉的意见会更有用一。“我也是没办法才跟你说的。”
古定玉兀自翻着白,“你俩都正儿八经的在一起了,想那些有的没的什么!我给不意见!挂了,你不许打过来啊,再打就拉黑你了。”啪,古定玉净利落的挂了电话,他自己的事都八字写不来那一撇呢,哪有心为别人排忧解难。
皇甫撇撇嘴,算了,还是他自个儿烦着吧。
“嘛呢?班了还不走?”
的东西拍在了他的后背上,觉像是文件夹,皇甫回一看,果然是赵哥。皇甫笑着简单回了一句‘上走’,而后转了转珠,要不然问问赵哥?“赵哥,你觉得是亲人重要还是人重要啊?”
赵建涛没明白,将保温杯里半温不的茶叶喝了两,唾了茶叶梗,将上白大褂的解开来,边应答着,“这俩有什么好分开说的?”赵建涛本人家里日过得很和睦,妻是教师,女儿刚上小学四年级,双方父母都是在岗的老职工,没啥矛盾,在他看来亲人和人明明是一样的。
皇甫也觉得问赵哥,实在不是明智之举。
赵建涛将衣服了自己的储柜里,不觉好奇,“怎么了?想谈恋了?早说呀,我替你去约约我小师妹。”
皇甫连连摆手,“赵哥,我早说过我有对象了。”
“你老藏着掖着的,我还以为你骗我呢。”毕竟现在的年轻人为了不被婚,都能现编一个对象来。“既然有了,就好好相,嘶……你家里人不同意么?”
皇甫有些丧气的,虽然家里没把他逮回去,但日常聊天,都会刻意避开这个话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