驰,皇甫在车上时就联系了急诊,一到医院,便有护士来接,急诊室里忙乱了半个多小时,却愣是什么都没查来。
今天的值班医生是普外的副主任陈朝华,还带了一个实习医生,陈主任虽然在普外任职的,但也是全科中的佼佼者,他已然将能想到的可能病症都筛查了一遍,可病人的各项指标都是正常的,甚至连心都是平缓而稳定的,不像皇甫送来时说的那样严重。
庄睿睡着了。
皇甫睡不着。
“他突然就睛疼,疼得浑都是汗,不然我也不会把他送过来的。”
陈朝华当然清楚,病人是有脱的况,但并不严重,“我怎么跟你说呢?他现在的确是什么事都没有,至于突然睛疼痛,我检查过他的睛了,没有发现异常,更没有什么球一片血红的状态。”
“陈主任,那人总不会好端端的就疼成那样,总归是有原因的吧。”
“你要是实在不信,我去开科的机,了事我去跟老王说,但我敢说开了机也查不什么的。”
陈朝华都这么说了,皇甫连忙把庄睿给醒了。
结果,科那一套检查来,也没发现什么异常。
庄睿还是不太舒服,皇甫便让彭飞将人带到车里休息一会儿,自己到值班室跟陈朝华讨论。
“科的基础你也是学过的,机总不会骗你吧。”
皇甫仔细查看了那几张检查单,沉默了半晌。
“病人是什么职业?”陈朝华突然问。
“他刚从考古现场回来。”皇甫随应着,猛地抬起了,“会不会跟古墓有关系?”
考古的事陈朝华就完全不懂了,“这就不知了。我是想,有没有可能是工作压力太大了,所以造成的心理问题,由心理病变而导致异常的况倒是有的,幻听幻视甚至是幻觉。”毕竟,病人从到脚都检查过了,只可能是心理因素了。
皇甫考虑了许久,其实也是有可能的。
考古,必然不是什么轻松的活,费时费力费脑,再加上庄睿一边跟着考古,一边准备研究生的考试,压力肯定很大的。
最后,皇甫还是请了一天假,在家里好好陪了陪庄睿。
打算是这么打算的,结果庄睿许是累着了,结结实实的睡了大半天,他也只能陪着睡觉。
要不是吃中饭的时候被彭飞叫醒,大抵能一直睡到傍晚去。
庄睿一觉睡起来神采奕奕神饱满,皇甫一度以为昨天晚上疼的死去活来的那一幕是他喝大了梦到的。
有无语,害他那么担心。
不过,归究底,只要人没事就好。